楊啟源抬眼，目光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接著說道：“明白了量變質變，咱們再來探討事物發展的一個重要特性——螺旋式上升。這能讓我們更清晰地認識改革之路。”

晏清素露出好奇之色，率先問道：“螺旋式上升？這聽起來很新奇，具體是指什么呢？”

楊啟源緩緩起身，一邊踱步一邊用手作出螺旋式上升的動作一邊解釋：“事物的發展并非是直線式的一帆風順，而是像螺旋一樣，在曲折中前進、在反復中上升。我讀書時，班主任是教政治的，她會將生活中還有她以前的學生發生的事當例子結合上課的內容講給我們聽。每當我們考試成績不好，做錯事而讓她生氣時，會效仿著安慰她：‘老師，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事物的發展總是前進性與曲折性的統一。’就拿咱們的改革來說，每一次推進都會遇到阻力，每一項新政策的實施都會面臨質疑和挑戰。這就好比在攀爬螺旋樓梯，每一步都可能有阻礙，但只要堅持往上走，就會離目標越來越近。”

晏殊若有所思，說道：“確實，改革以來，我們提出的每項新舉措，都會遭到守舊勢力的強烈反對，推行過程困難重重。”

“沒錯。”楊啟源停下腳步，神色凝重，“比如我們嘗試精簡機構、裁汰冗員，一開始，許多官員為了保住自身利益，極力抵制，使得改革停滯不前。但我們不能因此退縮，而是要不斷尋找解決辦法，調整策略。當我們通過合理補償、妥善安置等措施，逐步化解矛盾，成功精簡部分機構時，這就是在曲折中實現了上升，我們離高效行政的目標更近了一步。”

富弼皺著眉頭，憂心忡忡地說：“可這一路上困難太多，萬一我們在某個環節被徹底阻擋，無法前進怎么辦？”

楊啟源目光堅定，看向富弼：“這正是事物螺旋式上升的意義所在。即便遭遇挫折，看似退回原點，但實際上我們已經積累了經驗，提升了應對能力。就像之前改革農田水利時，因為資金短缺和技術難題，工程一度中斷。但在解決問題的過程中，我們學會了更合理地規劃資金、引進更先進的技術，再次啟動時，不僅工程進展順利，成果也遠超預期。每一次挫折都是一次成長，都是在為下一次上升積蓄力量。而且，烏云是遮不住太陽的，陽光總在風雨后。”說完，唱起《陽光總在風雨后》這首歌來。

等楊啟源唱完，晏清素微微點頭，眼中滿是認同：“也就是說，我們不能被眼前的困難嚇倒，要相信只要堅持，改革就能不斷向前發展。”

“正是如此。”楊啟源語氣篤定，“改革之路注定充滿艱辛，但只要我們理解事物發展螺旋式上升的規律，保持信心、持續努力，就一定能突破重重阻礙，實現國家的繁榮富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