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這劇情,著實離奇得很!
讓我來捋一捋,看看能不能給它整出點花兒來!
蕭景琰將那血玉往心口一貼,嘶,那動作,怎么說呢,就好似是在鄭重地供奉神物一般,看得沈清歡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皮膚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這家伙,不會真對這塊破玉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就在沈清歡內心瘋狂吐槽的時候,異變突生!
只見蕭景琰那雙本來就紅得嚇人的眼睛,突然“噌”的一下,跟通了電似的,閃起了金光!
那金光如同實質一般,刺得沈清歡眼睛生疼,視覺上的沖擊讓她瞬間頭皮發麻。
哎呦我去,這是要變身何種奇異存在嗎?
沈清歡嚇得差點沒跳起來,耳邊仿佛能聽到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砰砰”作響,她不禁懷疑這北燕三皇子,不會是什么隱藏的妖魔鬼怪吧?
“沈將軍……”蕭景琰開口了,聲音低沉得跟從地底下冒出來似的,還帶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魅惑?
那聲音好似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順著沈清歡的耳朵鉆進她的腦海,讓她的聽覺都變得有些恍惚。
沈清歡:???
大哥,你這畫風變得也太快了吧?
前一秒還冷酷無情,下一秒就…就…就跟被什么奇怪的東西附體了一樣!
“此玉,唯有沈家嫡女血脈方能激活。”蕭景琰一字一頓地說著,那語氣,就跟在念什么古老的咒語似的。
那咒語般的話語,在空氣中回蕩,沈清歡仿佛能感覺到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觸覺上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沈清歡:!!!
等等,嫡女?他怎么知道的?難道這血玉還有神奇的辨別血脈之能?
還沒等沈清歡反應過來,那血玉突然“biu”的一下,爆發出耀眼的紅光!
那光芒,紅得如同燃燒的火焰,照亮了整個空間,強烈的光線讓沈清歡眼前一片雪白,視覺上受到極大的刺激。
緊接著,更神奇的事情發生了!
那紅光中,竟然出現了幻影!
幻影中,一個英姿颯爽的年輕男子,正深情款款地望著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
那女子…那女子…
沈清歡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紅衣女子的臉。
那幻影中的女子眉眼清晰,仿佛觸手可及,沈清歡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能清晰地聽到自己呼吸的聲音。
那眉眼,那輪廓,那神韻…
這不就是她前世記憶中,母親的樣子嗎?!
沈清歡感覺自己的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一旁的沈明遠,更是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傻在了那里。
他呆呆地望著那幻影,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
沈清歡抓住機會,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對著沈明遠就是一個響頭:“父親!孩兒雖是庶出,但當年母親臨終前說過,血玉會隨血脈覺醒!”
沈清歡一邊說著,一邊偷偷觀察著沈明遠的反應。
能不能翻身,就看這一哆嗦了!
沈明遠渾身劇震,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擊中了一般。
他猛地沖上前,一把奪過沈清歡手中的血玉,死死地按在了她的眉心!
那一瞬間,沈清歡感覺一股冰涼的氣流從眉心涌入,瞬間傳遍了全身。
那冰涼的觸感,如同冬日的寒雪,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緊接著,無數的畫面,如同潮水般涌入了她的腦海。
那些畫面,是沈明遠年輕時的記憶。
在那些記憶中,沈清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個身著華麗宮裝的女子,她的眉眼間,帶著一絲淡淡的憂愁。
而她的身份,更是讓沈清歡震驚不已!
她…竟然是北燕的公主!
沈清歡感覺自己的世界觀都要崩塌了。
她…她竟然是沈明遠和北燕公主的私生女?!
這…這劇情也太離奇了吧?!
還沒等沈清歡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蕭景琰又出手了。
他一把按住沈清歡的肩膀,那力道,大得驚人,仿佛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沈清歡只覺得肩膀處一陣劇痛,好似骨頭都要被捏變形了,觸覺上的疼痛讓她忍不住齜牙咧嘴。
沈清歡疼得齜牙咧嘴,卻又不敢反抗。
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沈小姐可知,你母親,是為護我北燕密信而死?”蕭景琰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悲痛?
那聲音仿佛帶著一種哀傷的韻律,在空氣中緩緩散開,沈清歡的聽覺被這哀傷所感染。
大哥,你這戲也太多了吧?
她母親是為了保護北燕密信而死?
這…這跟她有什么關系?
她又不是北燕人!
沈清歡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
她今天遇到的事情,比她前世加起來還要多!
就在沈清歡內心瘋狂吐槽的時候,蕭景琰的眼神突然變得深邃而神秘,周圍的空氣也似乎變得有些壓抑。
他緩緩地從袖中取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枚玉佩,只有一半。
而另一半…
沈清歡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血玉。
兩枚玉佩,竟然嚴絲合縫地拼在了一起!
上面刻著的…竟然是蕭景琰的生辰八字!
沈清歡:……
這…這到底是什么鬼?!
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提線木偶,被命運玩弄于股掌之間。
而就在這時,異變再次發生!
沈明遠突然“哇”的一聲,噴出了一口鮮血!
那鮮血在空中飛濺,如同紅色的花瓣,在沈清歡的視覺中格外刺眼。
他整個人,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沈清歡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撲上前去,想要扶住他。
然而,就在這時,她手中的血玉,再次發出了耀眼的紅光!
那紅光中,映出了沈明遠袖中藏著的東西。
那是一封信,信封上,印著北燕軍旗的標志!
而沈明遠昏迷前,那雙渾濁的眼睛,竟然直勾勾地盯著蕭景琰的…銀發!
他努力地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么,最后,卻什么也沒說出來,頭一歪,昏死了過去。
那只攥著密信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