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所被歲月溫柔撫摸的校園里,秋天總是來得格外詩意。金黃的銀杏葉如雪花般紛紛揚揚,為校園的小徑鋪上了一層柔軟的絨毯。林逸之和陳錦一、陸以清漫步在這條熟悉的小道上,手中的詩集被風輕輕翻動,可他的心思全然不在那些優美的詞句上,目光總是不自覺地搜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江詩予。
林逸之對江詩予的暗戀,就像校園角落里默默綻放的野花,無人問津,卻開得熱烈。他還記得初見到江詩予的那晚,她在講臺上介紹著自己,笑容甜美優雅,林逸之指尖輕輕滑過書脊,那一刻,林逸之感覺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只有她散發著柔和的光。
這年秋天,林逸之心中的情愫如同瘋長的野草,越發難以抑制。每天清晨,他總是早早來到教室,就連懶覺也不睡了,只為能在江詩予走進教室的瞬間,偷偷看她一眼。課堂上,他的目光也常常不受控制地飄向她的背影。
陳錦一、陸以清和蘇念禾是林逸之的好友,那個夜晚林逸之便對陳錦一與陸以清說了自己喜歡江詩予。不料兩人轉頭就對蘇念禾說了,還是三人合謀把林逸之拉到操場的角落。
“我說逸之,你這暗戀要持續到什么時候啊?”陳錦一快人快語,率先開口陸以清推了推眼鏡,溫柔地說:“是啊,喜歡就去表白,說不定就成功了呢。”蘇念禾則眨著靈動的眼睛,湊過來笑嘻嘻地說:“我們幫你出謀劃策,保準你能抱得美人歸。林逸之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她們三人,他說到:“哎,我說你們三個,是沒睡醒呢?還是餓昏頭了,老子跟她就說過一句話。”三人對視一眼,搖搖頭。陳錦一拍拍陸以清的肩膀:“好像,確實如此。”陸以請回道:“的確是這樣!”蘇念禾白了他們一眼,便走開了。
陸以清接著對林逸之道:“哎,我們還是沒有想到一些關鍵的事啊!”
陳錦一也在一旁說道:“你現在也別說這么多了,剛才讓你們好好想,你們又不聽。”
林逸之認真地點點頭,回到:“兩個臥龍鳳雛,不說了回教室了。”
另一邊,蘇念禾找到了江詩予
江詩予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隨即露出微笑:“蘇念禾,你去干嘛啊?”蘇念禾說道:“哦,我們在談論林逸之喜歡的那個人!不說了,回教室吧!”聞言,江詩予點點頭。
他們回到了教室,過了一會張老師走了進來并說道:“學校組織了一場文藝匯演,江詩予要上臺朗誦。”林逸之聽后,興奮不已。他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可以好好欣賞江詩予的才華。林逸之便開始了想象,就連旁邊的陳錦一叫他,他都沒有搭理。
演出那天,林逸之便帶著陳錦一與陸以請早早地來到禮堂,坐在最前排。他們剛坐下,蘇念禾也來了,她坐在林逸之旁并對林逸之道:“呦,不常見嗎,今天來這么早。”陸以清搶答道:“他來這么早,只不過是為了搶前排,能更好的看到江詩予罷了。”聞言林逸之做了一個噓的手勢。原來是晚會開始了。只見第一個江詩予雖只穿著那尋常的校服走上舞臺,但在林逸之眼中她的確很美,當燈光灑在她身上,宛如仙子下凡。她的聲音清脆悅耳,朗誦著那首優美的詩,林逸之聽得如癡如醉,眼中滿是傾慕。
演出結束后,林逸之想去后臺祝賀江詩予,可剛走到后臺門口,就看到江詩予被一群同學圍在中間,歡聲笑語。他只遠遠地看著她,而并沒有上前打招呼,遠處的江詩予。看到了他,向他擺了擺手,而他并沒有回。
陳錦一、陸以清和蘇念禾走了出來看到林逸之這個樣子,恨鐵不成鋼。
“林逸之,你到底想怎么樣?機會都擺在你面前了,他都向你擺手了,你還不上前。”陳錦一有些生氣地說。
林逸之低著頭,回答:“我直接炸了,她對我擺擺手我就上前,到時候變小丑真是的。”
陸以清嘆了口氣:“也對,萬一人家看你是她同學的份上才對你擺手呢?”
蘇念禾也在一旁道:“說這么多干嘛,都是同學肯定得上前啊,走吧!”
于是四人走上前,看著江詩予,給了一個微笑,看到四人的江詩予也對著他們一笑。看見這樣于是四人便回教室了。
在一次班級組織的戶外寫生活動中,大家都分散在校園的各個角落尋找靈感。林逸之偶然間發現江詩予與蘇念禾坐在湖邊的長椅上,靜靜地看著湖面。他的心猛地一顫,猶豫了片刻后,依然站在遠處看著她。
“林逸之,你怎么一個人在這兒,我明白了,又在看江詩予對吧?”
林逸之轉過頭,看到是陸以清和陳錦一一臉無辜:“我喜歡這里的安靜,感覺很舒服。你們呢,怎么也過來了?再說我怎么可能會偷看呢,走了過去了!”林逸之并推著陸以清和陳錦一走了,二人邊走邊笑。
戶外結束了,他對她的思念與暗戀也越來越深了,秋天的開始,也是暗戀最深處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