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府唯一的小姐只想要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消息在京都瘋傳。
有人認為這很正常,有人認為她心胸狹隘、善妒。但無論是哪者,都十分欽佩她。
畢竟,天下沒有哪個女子不渴望一生一世一雙人。可真正能夠得到的,又有幾個呢?
對了!右相和右相婦人就是這般!盡管右相夫人已經病逝有七載,可是......右相府的女主人之位依舊空缺著。
若不是皇上曾下旨,君右相一生一世只有右相夫人一人,怕是說媒的媒婆要踏破右相府門檻了。
京都一茶樓包廂。
“禹寒,你被拒絕了。”
“什么?”
“安南王爺去右相府是為你提親的。君小姐拒絕了?!?/p>
聞人綦擺弄著茶杯,說著聽到的消息。
錦禹寒的臉色微差,父王怎能這般?!
右相府門口。
“小姐!”
紫鑭將君卿然抱上了馬車,再將粟裕(輪椅)搬上馬車。
紫辛紫悅也上了馬車。
馬車穿梭在城中。
“右相府的馬車!那不是君小姐身邊的紫鑭嗎?走!我們跟上去瞧瞧!”
聞人綦看向窗外,見到右相府的馬車,不由得好奇極了!君小姐可是鮮少出門的。
聞人綦拽著錦禹寒跟了上去。
兩人跟到了城外。
“想不到,城外還有這么一處好去處!”
聞人綦見到馬車停在了一個小莊園里,見到君卿然從馬車里下來。
“紫悅和紫鑭處理好,紫辛推我走走。”
“是,小姐!”
紫辛推著君卿然離開了莊園,聞人綦和錦禹寒跟了上去。
在看到君卿然去的地方時,錦禹寒目光一頓。
她,怎么會?
紫辛察覺到有人,用手碰了一下自家小姐。
“無事!”
君卿然早就知道他們跟了自己一路,但他們沒有表現出惡意來,君卿然也懶得搭理。
“小姐是在想那位小少爺嗎?”
紫辛見著自家小姐對著一處發呆,便好奇的開了口。
“你說什么?”
“就是八年前,小姐在這兒救下的那個小少爺呀!”
紫辛有些疑惑,難道小姐不是在想那位小少爺?
八年前,君卿然???難道,是她救得我?
“小姐拒絕安南王爺的提親是在等那個小少爺嗎?”
“紫辛,不可胡說!”
君卿然知道紫辛是個話癆,但也未曾想她還是個八卦精。
“奴婢哪有胡說?雖然小姐身體不適,可是還是有很多青年才俊來府中提親,可小姐您都一一拒絕了。為的,難道不是那個曾經說要來迎娶小姐的小少爺嗎?”
“我拒絕他們只是因為不喜歡罷了!你這腦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能想到這事上面去!”
君卿然略微有些無奈。
“奴婢才想知道小姐您到底怎么想的呢!就當年小姐也才七歲罷了,那個小少爺約莫九、十歲的模樣。他的年少之言怎能信?小姐又何必執著的去等待呢?”
“我沒有?!?/p>
君卿然有些郁悶。自家婢女也忒能說了。
“奴婢才不信呢!小姐若不是等他,那為何小姐身上一直佩戴著那個銷售阿爺送的玉佩呢?”
玉佩!
真的是她!她才是救我之人??墒?.....為何我醒來是在曲府?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
君卿然這下是真的無話可說了。
或許,那個小少年真的有令自己心動吧!
“小姐您這么好,還是不要等那個小少爺了。這么久都未曾來找過小姐,肯定是忘了?!?/p>
“你怎么那么激動?”
“奴婢哪是激動,奴婢是替小姐不值?!?/p>
“紫辛,你說,我會找到一個和我一起共度一生一世的人嗎?”
君卿然眼中帶著一絲茫然。
“奴婢不知。在奴婢的認識里,能夠做到的唯有老爺一人。”
“只有爹爹一人嗎?這話要是讓紫鑭聽見了,該怎么想?”
君卿然不再憂傷,開始打趣著。
“小姐,您怎么能這樣?”
紫辛面露嬌羞。
“紫辛,紫鑭這一生也只會有你一人的。我保證!”
“小姐,奴婢和紫鑭哪里是能和小姐比的?”
“紫辛,在我眼中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我很羨慕,也只想要像你和紫鑭,爹爹和娘親一般的沒有任何人插足的婚姻。”
“小姐,這......”
紫辛面露難色。
“我知道很難。如果做不到的話,我寧可不要。紫辛,你聽過這樣一句詩嗎?”
君卿然看著遠方,紅唇輕啟。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我累了!我們回去吧!”
“好!”
紫辛推著君卿然原路返回。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有趣!有趣!怎么辦?我對這君小姐有些心動了?!?/p>
錦禹寒冷冷地掃了一眼聞人綦,往她們離開的方向跟了上去。
“不是!我們不回去嗎?天黑了!”
聞人綦覺得錦禹寒腦子有病,眼見著天都暗了下來,還不回去。但也只能無奈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