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腦海里翻涌著久遠的記憶。
她的手不自覺地握住了身旁男人的手掌。
一瞬間的接觸,仿佛能讓她安心。
也在提醒著云初,一切還來得及。
傅裕,還在,還活得好好的。
他們還好好的在。
這一世,她一定會守護好這個男人。
『叮,系統獎勵已到賬,請宿主查收!』
『小七,大禮包嗎?』
『宿主大大,神秘大禮包已經在宿主的賬戶里了,你只要閉眼默念三遍小七,就能看到賬戶金幣和獎勵禮包,即將解鎖系統商城,請宿主再接再厲!』
金幣還是太少了,先攢著吧,云初想。
白冰緩緩從暈厥中睜開眼睛,就看到兩人當眾手拉手的甜蜜畫面。
她瞪大眼睛,氣血郁結,又暈了過去。
白冰花剛剛那溜圓的大眼睛,云初可是看到了。
嘖嘖嘖。
白冰這是小腦發育不全,大腦完全不發育?
她就是要讓白冰花吃成噸成噸的狗糧。
最好還是吃飽了撐暈過去那種,甜死。
嘿嘿......
系統小七:這個白冰膽子好小,一連暈了兩次?還有那個狗糧真的能讓人甜暈嗎......
系統小七:好好奇啊,好想嘗嘗人類的那種什么糧......
傅裕面對小丫頭作亂的嫩白小手,用力握住,任由小丫頭牽著。
“老公,困了,我們回去休息吧!”
白冰花暈過去了,她還在這里干嘛。
她要趕快回去,養精蓄銳啊。
以后指不定,還有多少硬仗要打呢。
這一世,她就要走“白蓮”的道路,讓白蓮花無路可走!
回到別墅婚房后。
云初正準備去浴室洗澡,就看到男人送她回來,又要走?
“老公,你要去哪兒?”
她不解問道。
男人則是淡淡的回復道,“我去隔壁!”
聞言,云初一臉可憐兮兮的望著男人,“老公,新婚之夜,你居然要讓我獨守空房嗎?你是不是不滿意我們的......”
傅裕一雙黑沉的眸子,晦暗不明。
這是要騙他留下?
好,很好,玩欲擒故縱?
他倒要看看這個小丫頭還有多少手段。
二十分鐘后,從浴室里換了一身紅色真絲睡裙的女人乖巧的躺在婚床上。
她要等,隔壁客房那個洗澡,換好衣服的男人。
五分鐘后,男人輕輕推開臥室房門進來。
他來了,來了......
云初眼里閃著小星星,像是藏著兩團燃燒的小火苗。
她緊閉著雙眼,手指緊緊的握住被子一角,等著男人主動。
然而,等了好久,也不見身后的男人有任何動靜?
她悄悄的轉過頭,卻看到身旁的男人閉著眼,均勻著呼吸著。
這就,睡著了?
不對,不對,究竟是哪里出問題了?
云初腦袋里像過電影一般的,一幀幀快速滑過......
若是按照小說的劇情發展,現在的她還是很討厭傅裕的。
云初一想到書中原主曾對男人撂過狠話,就頭大。
說什么即便嫁給他,守寡也不愿意與他親近。
對,一定是這樣的。
她一想到之前原主種種愚蠢行徑,就恨不得抽她一個大嘴巴。
她要給傅裕時間,讓他慢慢知道,她變了。
既然傅裕不主動,那她稍微,主動一點點也不是不可以吧?
于是,云初悄悄的朝著男人的方向挪動身體。
她動作幅度很小,很小......
傅裕盡管閉著眼睛裝睡,但他卻是清醒著。
等她出招。
此時,一旁的小丫頭像蝸牛一般慢慢蠕動著身體,呼吸的聲越來越近了......
她終于,還是要動手了?
就在男人腦海里盤旋著三十六計有......
他已經做好準備,只要云初一有動作,就狠狠的踢她下床。
床頭柜下面就藏著一把匕首,是他防身用的。
然而,下一秒,他的心忽而一緊。
一個嬌軟帶香的身體就輕手輕腳的落入了他的懷里?
傅裕能清晰的感知到,懷里的那團軟香在懷的真切。
他緩緩睜開眼,就看到小丫頭閉著眼,小腦袋蹭蹭他的胸膛?
還有一雙作亂,不安分的小爪子輕輕的摸著他的腹肌?
這是......美人計?
傅裕有瞬間的怔愣。
下一秒,他的右手就被小丫頭放在了她纖細的腰肢上,還輕輕拍了拍?
他腦海里閃現網絡上,那個哄娃睡拍拍......
這是把他的手當成,那個八爪魚,哄睡神器了?
貌似,小丫頭很滿意這個哄睡,姿勢?
很快,男人懷里就傳來小丫頭均勻的呼吸聲。
這么快,睡著了?
傅裕僵硬的身體不敢動彈。
前幾天還揚言要和他劃清界限,哪怕守寡也不和他親近,今天就改變戰術了?
他怎么也不會相信。
一個人會在幾天之內,就有這么大的變化。
難道,是為了逃跑,未雨綢繆?
男人盯著懷里熟睡的小丫頭看了許久。
直到他實在困的不行,進入夢鄉。
翌日。
云初緩緩的睜開眼睛,身旁已經沒人了。
保姆呂茶看到她,便熱情上前寒暄問候,生怕怠慢了這位少夫人。
呂茶是春花南城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
呂茶父母得知春花在京市有錢人家打工,羨慕不已。
于是便各種討好牽線讓春花給帶呂茶來京市。
呂茶人不僅長得清秀,而且會懂得察言觀色,在培訓班學了不少手藝拿到家政金牌證件。
呂茶通過招聘選拔進入了傅家莊園。
這還是她在追完小說才知道呂茶和春花的淵源。
她覺得只要這個呂茶不作妖,安分守己,就留著吧。
與此同時,書房內
“老大,這是暗影找到的蓬萊雪蓮,昨天連夜加急送回來的......”
風行將一個錦盒很小心翼翼的遞給傅裕。
“不過,咱們目前只找到這一種,要想短時間內湊齊七種,恐怕不容易。”
男人只是眼眸深沉的盯著錦盒里的雪蓮,不知在思考著什么。
風行繼續說道,“少夫人看著柔弱的千金小姐,那個后媽也太狠心了吧。這種毒據說很難治愈,光是聽說發病的癥狀就怪嚇人的,簡直就是痛不欲生啊,一般人根本就忍受不了那種發病時候的痛啊,少夫人偏偏都忍了下來......”
風行看著男人陷入沉思,繼續說道,“我說老大,別光顧想著找藥啊,馬上就又到日子了,你那個......”
每個月的十五日左右,傅裕就會莫名發病,且找不到病因。
盡管風行作為一個醫學奇才,做了無數實驗,也沒有找到可以醫治他的辦法。
更讓人奇怪的是,發病結束后,傅裕的身體指標一切正常,仿佛那個發病的人不是他。
片刻,傅裕清冷的開口道,“告訴暗影繼續尋找其他的藥材,這個拿去煎了,讓她喝了。”
“好!”
風行看出那個男人對于自己的發病壓根不在意。
他又找不出好辦法,也是無奈了。
算了,一會回實驗室,繼續埋頭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