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職業學校，葉挽秦看了看時間，才十點十五分。她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機，給張珊發了視頻通話：“珊珊，我已經通過面試了，你現在要出來一起逛街順便慶祝一下嗎？”

“要要要！”張珊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充滿了興奮和激動，“你簡直就是救苦救難的天使！我這幾天刷題都快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