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端木文傾已經在床上躺了整整一個星期,她的身體依舊無法動彈,只能靜靜地躺著。而她的身后,那兩個原本就已經慘不忍睹的爛團子,此刻更是黑紫得嚇人,仿佛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
這一個星期以來,端木文傾每天都在痛苦中度過。那兩個爛團子不僅沒有絲毫消腫的跡象,反而越來越腫,現在已經足足有五十寸那么大了!它們就像兩個巨大的腫瘤一樣,突兀地長在端木文傾的身后,讓她連翻身都變得異常困難。
皇后端木文傾的身后,那原本白皙嬌嫩的臀部此刻已經腫脹得不成樣子,仿佛被充了氣一般。每一次她的身體微微一動,都會引起一陣刺骨的疼痛,就像有無數根細針在臀部的肌膚下穿梭,讓人難以忍受。
然而,就在端木文傾還沒有從這可怕的傷痛中完全恢復過來的時候,那掌刑的嬤嬤卻又一次如同惡魔一般降臨在了她的面前。。
端木文傾一想到那根令人毛骨悚然的狼牙軍棍,心中便涌起一股無法抑制的恐懼。那軍棍上的鐵頭,仿佛能將腿打折,讓人不寒而栗。
然而,盡管她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和不安,但身為皇后,她深知自己的身份和職責所在。無論內心如何波濤洶涌,她都不能在這個時候表現出絲毫的怯懦或拒絕。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要將所有的恐懼都吸入腹中,然后再慢慢地吐出來。這個簡單的動作,卻讓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宣……宣她們進來吧。”她終于艱難地說出了這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只聽得“吱呀”一聲,那扇厚重的門扉像是被一只看不見的手輕輕推動著,緩緩地打開了一條縫隙。隨著這細微的聲響,一股陳舊的氣息從門縫中飄了出來,仿佛是被囚禁已久的幽靈終于得到了解放。
緊接著,那扇門被完全推開,發出了一陣沉悶的“嘎吱”聲。陽光從門外照進來,照亮了屋內的一角,同時也勾勒出了兩位掌刑嬤嬤的身影。
這兩位掌刑嬤嬤身著素色衣裳,衣裳的顏色如同她們的面容一樣蒼白,沒有絲毫生氣。她們的步伐輕盈得如同鬼魅一般,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仿佛是漂浮在地面上。
當她們走到皇后端木文傾面前時,突然停住了腳步,就像兩座雕塑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她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一雙眼睛,冷漠而銳利,如同寒星一般,直直地盯著皇后端木文傾。。
就在這時,只見其中一位嬤嬤緩緩地向前邁出一步,她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緩,仿佛每一步都承載著無盡的壓力。當她走到離皇后娘娘還有幾步之遙時,她停下了腳步,然后微微躬身,向皇后娘娘行了一個禮。
這位嬤嬤的語氣異常冷淡,仿佛她對眼前的皇后娘娘毫無感情可言。她的聲音就像一潭死水,平靜得讓人感到一陣寒意。只聽她說道:“皇后娘娘,當時您暈倒了,皇上龍顏大怒,特命奴才們每隔七日對您的臀部杖刑二百杖,以儆效尤。”
她的話語簡潔明了,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然而卻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了皇后娘娘的心窩。那“二百杖”三個字,更是如同重錘一般,狠狠地敲在了皇后娘娘的心頭,讓她不由得渾身一顫。
皇后端木文傾面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著,輕聲說道:“本宮知曉了,只是本宮如今身后疼痛難耐,實難挪動身子,可否容本宮在這床上承受家法呢?”
然而,掌刑嬤嬤卻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她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她的聲音冷酷而無情,不帶一絲溫度地回應道:“皇后娘娘,這可使不得啊。還請娘娘移步至刑凳,莫要讓奴才們為難。”
她的話語如同寒冰一般,讓人不寒而栗。皇后娘娘聽了,心中不禁一緊,她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掌刑嬤嬤。她從未想過,這個平日里對她畢恭畢敬的掌刑嬤嬤,竟然會如此決絕,絲毫不給她留一點情面。
端木文傾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她深知這一頓打恐怕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了。盡管如此,她還是咬緊牙關,強忍著身后如潮水般洶涌襲來的劇痛,緩緩地從床上撐起身子。
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像是被千萬根細針同時刺穿一般,帶來難以言喻的刺痛感。然而,端木文傾并沒有因此而停下,她用盡全力,一寸一寸地挪動著身體,仿佛這簡單的起身動作已經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
終于,她艱難地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朝著刑凳走去。僅僅走了三步,她便已是滿頭大汗,額頭上的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浸濕了她的衣領。
由于身后的臀部腫脹得厲害,端木文傾每日上藥時都未曾穿上褲子,此刻直接趴在刑凳上,那黑腫的臀部更是清晰可見,令人觸目驚心。的臀部直接就露出來了。
掌刑嬤嬤面無表情地走到水桶旁邊,毫不猶豫地伸手抓住水桶的把手,然后猛地一提,將水桶提了起來。水桶里的水隨著她的動作劇烈地晃動著,濺起了一些水花。
掌刑嬤嬤穩穩地端著水桶,一步步走向皇后端木文傾。她的步伐緩慢而堅定,每一步都似乎帶著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當掌刑嬤嬤走到皇后端木文傾身后時,她停下了腳步,稍稍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調整自己的呼吸和情緒。然后,她突然發力,將水桶里的水用力地潑向皇后端木文傾身后的爛團子。
水像一道銀色的瀑布一樣從水桶中傾瀉而出,直直地砸向那團爛肉。水花四濺,濺起的水珠在空氣中飛舞,有些甚至濺到了皇后端木文傾的身上。
皇后端木文傾緊閉雙眼,咬緊牙關,強忍著身體的疼痛。她知道,這只是一個開始,更劇烈的疼痛還在后面等著她。但她并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她不想在掌刑嬤嬤面前示弱。
掌刑嬤嬤面無表情地站在一旁,手中緊握著那根濕漉漉的狼牙軍棍,她的目光冷冽而無情,死死地盯著眼前的皇后端木文傾。
突然,掌刑嬤嬤毫無征兆地舉起了手中的狼牙軍棍,猛地朝著端木文傾那已經慘不忍睹的臀部狠狠地抽打下去。
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這第一棍猶如泰山壓卵一般,帶著雷霆萬鈞之勢,重重地砸落在端木文傾那黑腫黑腫的臀部上。
那股強大的沖擊力,仿佛要將端木文傾的臀部硬生生地撕裂開來一般,讓人不禁為她捏了一把汗。
端木文傾的身體猛地一顫,原本就已經傷痕累累的臀部,此刻更是如同被火灼燒一般,劇痛難忍。
她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痛苦,當場失聲慘叫起來:“啊!疼啊!好疼啊!嬤嬤,求求您輕點吧,我真的受不住了,輕點啊!”
掌刑嬤嬤只當沒有聽到皇后端木文傾的喊疼,本就用了五成力道聽到皇后喊疼,又加了三成力道。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皇后端木文傾驚恐地尖叫著,她的身體因為極度的疼痛而顫抖不已。她的身后,那堆回鍋肉仿佛變成了一頭兇猛的野獸,正張開血盆大口,準備將她徹底吞噬。
端木文傾拼命地趴在刑凳上,試圖躲避那無情的狼牙軍棍。然而,掌刑嬤嬤的力氣實在太大,無論她怎樣左右躲閃,那根狼牙軍棍總是能準確無誤地落在她身后那已經被打得稀爛的肉團上。
每一次軍棍落下,都伴隨著一聲沉悶的響聲,仿佛是地獄里傳來的惡鬼的咆哮。端木文傾的慘叫聲在宮殿里回蕩,讓人毛骨悚然。
掌刑嬤嬤看到皇后實在疼的厲害,打完一百狼牙軍棍就停了下來,對皇后端木文傾說道:“皇后娘娘一百狼牙軍棍已經挨完,休息十分鐘,咱們在繼續。”
十分鐘對皇后端木文傾來說時間很短,眨眼間就到了,掌刑嬤嬤對皇后端木文傾說道:“娘娘時間到了,咱們要繼續用刑了。”
掌刑嬤嬤拿起水桶潑在皇后端木文傾的身后,拿起沾了水的狼牙軍棍打在端木文傾的身后,皇后疼的受不住直接疼的喊出來:“啊????啊???疼,不要再打了。”
掌刑嬤嬤只當沒聽到,用了十成的力氣打在端木文傾的身后啪啪的響聲在未央宮響起,這種回鍋肉讓皇后端木文傾疼的不想要屁股了。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
直到最后的兩杖狠狠地打在端木文傾的身后兩個肉團子黑腫的厲害臀部,最后的兩杖打在黑腫臀部變了形又恢復到腫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