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點了點頭,“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哎,都怪我當時太幼稚了。”
她搖著頭,看起來像是懺悔地低下了頭,實則是掩飾自己心虛的眼睛。
“……那臣真是倍感榮幸。”
眼前男人似乎唇角揚起笑了笑,但笑容有些奇怪。
一扇窗,吹進了些夜晚的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