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林小夏還想沖上來給我兩拳,蘇晨踉蹌著后退抵住墻根,掌心在石灰墻面蹭出白痕:“停手!你不想換回身體了?“說著,林小夏也停了下來。
蘇晨正色道:“我們是在游戲廳一直打游戲才靈魂互換的,這樣我們再去那個游戲廳,還是那個位置,我們再去試試。說不定就換回來了,到時候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林下夏一臉驚喜的望著蘇晨,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對啊,我怎么沒有想到,果然還是我的腦子聰明,你的腦子太笨了。快點換回來。”
蘇晨翻了翻白眼,隨即,眼睛處傳來一陣疼痛。
林小夏這才想起來,慌里慌張的去煮了一個雞蛋,用紗布包著,給蘇晨揉眼睛,邊揉還邊用嘴吹。說實話,蘇晨看著自己的臉龐,蘇晨自己都傻了,有種割裂的感覺。
然后,我倆目光撞在一起,又急忙閃開。林小夏慌張的把蛋遞到蘇晨手上,說:“你自己敷。”然后轉(zhuǎn)身回去收拾廚房去了。蘇晨是一臉霧水,我看我自己的臉,怎么又惹到她了,女人真是奇怪。
我們出門打了一個滴滴,向游戲廳的地方趕了過去。在車上,司機看了看蘇晨眼睛的傷,再看看林小夏。隨即說道:“小伙子,你女朋友這么漂亮,就是臉上這傷怎么回事啊,咱們男人的手用來打天下的,可不是用來打女人的。”
林小夏,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說道:“師傅,我不是他女朋友。而去我臉上也沒有傷啊。”司機師傅一臉懵逼的看著林小夏,林小夏轉(zhuǎn)頭看著蘇晨,這才反應過來。憋了一個大紅臉,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蘇晨這才接話,故作嘆氣道:“師傅,別說了,我當年就是瞎了狗眼才看上他的,現(xiàn)在就是回家去拿結婚證,然后去民政局登記離婚的。”
司機師傅說了一句:“小姑娘,你是用你的手機打的車啊還是他的啊?”蘇晨都被問蒙了,只好老實回答到:“我的啊。”司機師傅隨即就挺直了腰板,氣憤說道:“小姑娘,叔叔支持你。我這輩子最見不得他這種打女人的男人了,在外面窩囊廢,只知道回家里橫。”
說著,還向窗外吐了一口吐沫:“小姑娘,要不要我送你去派出所啊。這種家暴是可以報案了,這種事情啊必須嚴肅處理,不然還有下次。”蘇晨轉(zhuǎn)頭看見,林小夏那憋屈的樣子,臉上的傷一下就舒服多了。
一路上,十多分鐘。這位司機叔叔是硬生生的數(shù)落林小夏一路。蘇晨都要給憋出內(nèi)傷了,下車后,迫不及待的大笑了起來。林小夏,則是踢了我一腳,向游戲廳走去。蘇晨連忙起身追了上去。
我倆買了幾十個幣,無精打采的打了起來。打了幾個小時了,蘇晨坐的是腰酸背痛的。蘇晨連忙拉起還要投幣的林小夏,到沙發(fā)上躺了下來。
幾個路過的男的,眼色詫異的看了蘇晨好幾眼。說道:“這么可愛的姑娘,坐姿怎么這么難看,旁邊的男的坐姿卻像個女孩子一樣,真是一對奇葩組合。”
“嘿,我這暴脾氣”,說著蘇晨就要站起來找他們理論。林小夏,拉了我一下。算了吧你,別惹事。“不行,我蘇晨長這么大還沒有被這樣說過呢,必須去找他們麻煩”,林小夏面無表情的說了句“去吧,出事了別說認識我”。我看了看自己細胳膊細腿的,頹然的坐了下來。
“我們這樣不行啊,那天才打了兩個多小時,今天都五六個小時了,都要關門了,還沒有換回來。我們回去再想想是不是哪里不對,有什么細節(jié)是我們沒有觀察到的。”說著我就拉起林小夏起身回家了。
回家后,蘇晨累的是筋疲力盡,和林小夏打了聲招呼,“我去洗澡了”,林小夏也是累了,擺了擺手,我也沒有顧那么多,馬上進衛(wèi)生間時,一個身影竄到我面前,嚇我一跳,和竄天猴一樣。
林小夏說道“今天這么涼快,又沒有出汗,洗什么洗直接去睡覺。”蘇晨肯定不愿意啊,“我偏要洗”。結果,胳膊擰不過大腿,被林小夏強硬拉著去睡覺了,還是不脫衣服那種。
第二天,我倆一大早就等在游戲廳前。一人手里拿著一袋早餐,游戲廳一開門,我倆就竄了進去。
給服務員嚇了一大跳。瞌睡都給別人嚇醒了,真是,罪過,罪過啊。進去就開始,打游戲,打了三個多小時。結果是不出意外的意外沒有發(fā)生,我倆坐在沙發(fā)上面,絞盡腦汁的想為什么。
突然,林小夏說道“會不會是我們選著的人物不一樣啊”,說著拉起蘇晨就往超市跑去,買了紙和筆。我們一人拿著一支筆,坐在沙發(fā)上就開始想。那天,誰選了什么人物,自己記自己的。然后,交換本子,各自按照本子上面的記錄去選擇。
就這樣,連續(xù)好幾天,還是沒有出現(xiàn)意外。蘇晨都和服務員混熟了,都稱兄道妹的。服務員是東北的,幾天時間給我?guī)б蛔鞏|北味。開口就是”老弟,給姐來瓶水,記你賬上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