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薄紗窗簾,在客廳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蘇晨和林小夏面對面坐在餐桌前,機械地咀嚼著早餐。兩人眼下都掛著明顯的黑眼圈,顯然這幾天都沒休息好。
“我們得提高效率。“蘇晨放下筷子,聲音沙啞,“需要再買臺新筆記本,一人一臺。“
林小夏點點頭,吳靜打彩地攪動著碗里的粥。她抬頭時,正好看到蘇晨盯著自己的臉出神——準確地說,是盯著原本屬于他自己的臉。兩人目光相接,又迅速錯開,林小夏的耳尖悄悄泛紅,而蘇晨則假裝咳嗽了一聲,低頭猛扒了幾口粥。
來到電子商城,兩人就直奔筆記本電腦專區。蘇晨仔細對比著各種型號的參數,想選擇一臺顏值和性能都在線的電腦;林小夏則心不在焉地擺弄著展示機,時不時偷瞄蘇晨的側臉。
“這臺性能不錯。“蘇晨最終選定了一臺“希望能快點找到解決辦法。“
經過篩選,我們找到了一位自稱精通身體互換破解之法的道士。撥通電話,道士的聲音低沉而神秘:“你們的情況,我有辦法,但需要你們誠心誠意,按照我的步行事。”
“只要能換回身體,我們沒有任何問題。”蘇晨趕忙說,眼神里滿是期待。
“那好,明天午夜,到這個地方來。”
掛斷電話后,蘇晨立即加了道士的微信。看著對方發來的地址,兩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希望。
午夜時分,兩人準時到了地址,看見道士,道士一身道袍,還真有一股子仙風道骨的味道。走近一看,道士手上拿著一個收款的二維碼,遞給蘇晨,仙風道骨蕩然無存。道士看了蘇晨一眼說到:“道士也要吃飯的。”“支付寶到賬4000元”,林小夏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還開了到賬提示,真夠專業的...“
道士帶著我們七拐八繞到了一間鋪子面前。進門之后,他點燃香燭,口中念念有詞,隨后讓我們面對面站好,雙手交疊放在彼此胸口。
“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氣沉丹田,想象你們的身體逐漸融合,靈魂歸位。”道士的聲音在夜空中回蕩。
我一臉茫然地問道:“丹田是哪里?”道士指了指我的肚臍的位置,也不說話,一副神秘的樣子。
我倆緊閉雙眼,按照道士的指冥想。起初,我感覺有些滑稽,但漸漸地,確實感覺到一種力量在身體內游走,
“噗!“一個響屁打破了寧靜。
林小夏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蘇晨尷尬地撓了撓頭,說道:“沒忍住,沒忍住。”
“這就是氣沉丹田,你別笑,跟著一起做。”道士輕聲說。
一個小時后,蘇晨的雙腿已經麻得失去知覺。心想:“你奶奶的,四千塊就教了蹲馬步啊?”又過了半個小時,我再也忍不住了,叫到:“退錢,退錢,一點效果都沒有,這道士,純粹坑人啊!”我氣得直跺腳。
我眼睛一睜開,哪還有什么道士的影子。過了幾分鐘,進來一個阿姨說我們租用店鋪的時間到了,而且也太晚了,她要關鋪子回家睡覺去了。我這才意識到被騙了。
我倆像斗敗的公雞一樣,灰溜溜地回到了家里。
回到家后,蘇晨悶了一路上的火氣終于爆發了出來“我不換了,就這樣挺好。這幾天,我是遭老罪了,又是電及法、溺水法、抽雞毛撣子、找道士。受盡罪,還被當傻子一樣騙。”林小夏累得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一進門就癱在沙發上睡著了,不一會就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蘇晨看著她疲憊的樣子,忍住自身的疲憊,輕手輕腳地從臥室拿來被子,小心翼翼地給她蓋上。隨后也進房間,倒床就睡。
第二天中午,蘇晨睡眼惺忪地走出臥室,被廚房傳來的香味吸引。他站在門口,看著林小夏忙碌的背影,竟然一時看呆了。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她身上,顯得很美。
蘇晨他竟然看呆住了,直到林小夏喊了我一聲“你站那里干什么呢?洗手準備吃飯呢,吃完繼續努力找方法,盡快,換回來,我感覺身上都餿了。而已癢癢的很不舒服”。
蘇晨沒好氣的說道“我不換了,就這樣吧。順其自然,能換就換,不能換就算了。要不,我給你當老婆算了,咱倆搭伙過日子。”我嘿嘿的笑著說到,廚房傳來一聲“滾”,蘇晨應聲到“好勒,這就滾”。
午飯后,林小夏紅著臉提出要洗澡。我隨口說到“你去唄,又不是沒有熱水”,結果小腿立刻挨了一腳。疼的蘇晨都跳了起來,林小夏說道“別裝傻,快想個辦法,不然我踢死你。”
我無賴的攤攤手說道“那沒有辦法哦,只能你洗我的身體,我洗你的身體”,林小夏一下臉就紅了,拿著碟子就像向蘇晨扔過來。
蘇晨連忙接住碟子,說道“要不,這樣你還是拿布遮住我的眼睛。然后,你給我洗澡,我給你洗澡”,林小夏想了想覺得這辦法還是不行,“那我是真沒有辦法了”,林小夏也覺得這件事沒有辦法,只得催促蘇晨快想辦法。
蘇晨自己也沒有辦法,只得打電話向爸媽求助,由于蘇晨的老家是在一片山區里面,經濟相對落后,所以那一片的人還是相對比較迷信的。
小時候,就經常聽說鎮上,哪里又鬧僵尸了,哪里又看見鬼火了,哪里看見了一個死了的人在河邊釣魚了,傳的那叫一個有鼻子有眼的,好像親眼見過一樣。
蘇爸問道“你不是從小就不信這些嗎?今天怎么主動問起來了?”蘇晨沒有辦法靈魂互換的事情說出去也沒有人信啊,蘇晨支支吾吾地編著借口“說,我有個朋友在寫靈異類的小說,聽說我家里還是山區的,鬼怪類傳說比較多。想問你們有沒有古法子可以讓兩個人的靈魂互換,如果有的話,給他說說,他可以借鑒一下來寫小說。”同時他偷瞄了一眼正在看電視的林小夏,發現她正豎著耳朵偷聽,兩人目光相遇,又同時別開臉。蘇爸當即就答應下來,讓我等消息。
房間里,蘇晨盯著床上那套粉色內衣,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深吸一口氣,視死如歸般伸出手,卻在碰到蕾絲花邊的瞬間像觸電般縮了回來。“這太荒謬了...“他喃喃自語,耳根紅得發燙。
與此同時,隔壁房間的林小夏正對著那條灰色平角褲發呆。她的手指懸在半空,遲遲不敢落下。“這簡直...“她捂住發燙的臉頰,從指縫中偷瞄那條褲子,還有點小興奮是怎么回事?
二十分鐘后,兩人終于在客廳重新碰面。林小夏扯著過大的領口,肩膀處的布料總是往下滑;蘇晨則別扭地調整著肩帶,臉上的表情活像是吞了只蒼蠅。兩人的目光剛一接觸就迅速錯開,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尷尬。
“走、走吧...“林小夏結結巴巴地說,聲音細若蚊吶。
出門打車時,司機師傅透過后視鏡好奇地打量著這對奇怪的“情侶“。林小夏全程繃著臉,目不斜視地盯著窗外;蘇晨死死攥著裙擺,生怕動作太大走光。
“姐,你今天穿著真好看啊!“服務員小陳熱情地向蘇晨打招呼,眼睛亮晶晶的。
蘇晨嘴角抽搐了一下,一言不發地徑直走向游戲機,投幣的動作帶著幾分狠勁。他轉過頭,惡狠狠地瞪著慢悠悠走來的林小夏:“要是你這套沒有用,呵呵...“聲音里滿是威脅。
林小夏則面帶狡黠的笑意,饒有興趣地看著蘇晨每隔幾分鐘就要伸手去扯肩帶的窘態。她抿著嘴強忍笑意,眼睛彎成了月牙。
三個小時的游戲下來,蘇晨一局都沒贏過。每當他全神貫注準備放大招時,該死的肩帶就會不合時宜地滑落,逼得他不得不分心去調整。
而林小夏則抓住每一個機會,毫不留情地痛擊對手。
“你故意的吧?“蘇晨咬牙切齒地低聲質問,額頭上青筋暴起。
林小夏無辜地眨眨眼,但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怎么會呢?“聲音甜得能滴出蜜來,“我只是在認真比賽而已~“
最終,蘇晨黑著臉率先離開游戲廳,林小夏則慢悠悠地跟在后面,臉上掛著勝利者的微笑。兩人默契地各自攔了輛出租車,分道揚鑣。
接下來的24小時里,兩人都默契地沒有踏出房門一步,這段時間的精神和肉體雙重折磨,讓兩人都精疲力盡。蘇晨癱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發呆;林小夏則蜷縮在懶人沙發里,抱著抱枕出神。
然而,這種詭異的平靜反而讓兩人找到了某種奇怪的相處模式。第二天,他們像普通情侶一樣一起去超市買菜,林小夏認真挑選食材時,蘇晨會推著購物車安靜地跟在后面;做飯時,蘇晨會笨手笨腳地幫忙打下手,飯后,兩人會一起洗碗,一個洗一個清,配合得意外默契。
傍晚時分,他們還會一起去附近的公園散步。夕陽的余暉灑在兩人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蘇晨看著身旁的林小夏被鍍上金邊的側臉,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平靜的日常了。
作為一個常年獨自闖蕩的社會人,蘇晨習慣了獨來獨往的生活。但現在這種有人陪伴的日子,讓他體會到了人生的另一種可能。一個荒唐的念頭在他腦海中浮現:如果靈魂永遠換不回來,就這樣和林小夏一起生活下去,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