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合攏掌心,指甲掐出些許血痕。
“二郎君若疼得厲害,不妨試試太醫院新制的麻沸散。”
“男女有別,我待在這里不合適。”
蘭鶴卿低笑牽動傷口,血色在素絹上暈得更深:“我從不懼疼。”
他忽然撐著榻沿起身,玉山傾頹般逼近。
“只怕你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