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鶴卿捂著心口的位置,微微蹙眉。
這樣的謊話,他也是張口就來,但為了能和姜愿獨處,他是豁出去了。
只是姜愿淡淡看了他一眼,輕飄飄的說出一句:“二郎君,您受的是杖刑。”
傷在背后,他捂心口干什么?
似乎是覺得有幾分尷尬,蘭鶴卿的耳尖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