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父沒有說,可趙澤中已經想到了這點。
剎那間,他面如白紙。
仲父無聲的嘆了一口氣,拍了拍趙澤中的肩膀,就此離開。
徒留趙澤中一個人失魂落魄。
院子外面,封語搓了搓指尖,道了一聲難怪。
趙澤中目前來看是一個溫厚守禮的人,這個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