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火的營帳內,空氣沉得像是灌了鉛。
張明靠坐在簡易床板上,仰頭灌下一口又一口的悶酒,酒液順著下巴滴落在衣襟上也渾然不覺。
向來嬉笑跳脫的唐杰此刻卻異常安靜,低垂的腦袋讓人看不清表情。
其余人或坐或立,眼神空洞地望著某處,帳內只余篝火偶爾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