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段起鴻破天荒地未去早朝,只獨自一人靜坐在養心殿內。
他手中緊緊攥著剛剛呈遞上來的軍報,蒼白枯瘦的手背青筋突起。
殿內龍涎香裊裊,卻怎么也驅散不了他心頭那股翻江倒海的寒意。
明黃常服在晦暗的光線下失了往日的威儀,如同大夏搖搖欲墜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