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穆凝霜,是個土生土長的東北姑娘,性子直來直去,愛得熾熱純粹。我和林宇在一起七年了,本以為能順順利利走進婚姻,沒想到現實卻給我來了個晴天霹靂!”林宇生日快到了,我提前好幾天就開始籌備。為了能早點下班給他驚喜,我還特意跟老板請了假。下班后,又為他精心挑選了一束向日葵,去蛋糕店取了定制的生日蛋糕,滿心歡喜地往家趕。
剛打開門,就聽到屋里傳來女人的嬌笑聲。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撲面而來,讓我心里“咯噔”一下。我輕手輕腳地走向臥室,門沒關嚴,透過門縫,我看到林宇和一個女人在床上嬉笑打鬧。
蛋糕和花無聲的掉落在地。林宇聽見好像有開門聲,出來便看見我慌亂的解釋:“凝霜,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你聽我解釋!”那些不堪的畫面仍在腦海中不斷翻涌,讓我痛不欲生。而此刻,往昔的記憶也如潮水般涌來,無數個被我忽視的細節逐一浮現。
我想起每次生病時,他只是隨意叮囑幾句,連一杯熱水都不曾為我倒;我精心準備的紀念日晚餐,他卻總是因“加班”而缺席;我分享生活里的喜怒哀樂,得到的回應永遠是敷衍的“嗯”“哦”。原來,他的不愛早就藏在這些瑣碎日常里,只是我自欺欺人,一直不愿承認。
滿心疲憊如潮水般將我淹沒,連憤怒都被消耗殆盡。我緩緩抬起頭,望向林宇,聲音沙啞,卻透著從未有過的平靜:“林宇,我們分手吧?!倍潭處讉€字,像是用盡了我所有力氣,我轉過身,背對著林宇,不想再看他一眼??闪钟顓s不死心,幾步追上來,聲音帶著哭腔,近乎哀求:“凝霜,你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只是一時糊涂,你別離開我……”
怒火瞬間再次涌上心頭,積攢的委屈與憤怒在此刻徹底爆發,穆凝霜猛地轉身,雙眼通紅,歇斯底里地沖他怒吼:“滾!你給我滾!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你!”這一聲“滾”,喊出了她所有的不甘與決絕。
林宇被我的氣勢嚇住,張了張嘴,卻再沒說出話來。他神色復雜地看了我最后一眼,或許是看到我眼中毫無留戀的厭惡,終于明白這段感情再無轉圜余地。他默默轉身,走向那個同樣驚慌失措的女人,兩人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狼狽地離開了這個曾經屬于我們的家。
門“砰”的一聲關上,轉身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來,心里全是被背叛的痛苦和憤怒,只想借酒消愁,于是失魂落魄地來到附近的超市,隨手拿了幾瓶啤酒和一些零食,便匆匆回了家。
回到家將零食攤在桌上,打開啤酒,一口接一口地灌下去。酒精逐漸麻痹了神經,就在吃零食的時候,突然發現袋子里有個通紅的雞蛋。此時酒精以然上頭,迷迷糊糊中以為是自己順手放進去的,也沒多想,剝開蛋殼就將雞蛋吞了下去。沒一會兒,她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晨,在一陣不適中醒來,只感覺渾身滾燙,像是發了高燒,四肢也綿軟無力。但想著這個月的全勤,還是強撐著去上班。到了店里,我的狀態卻越來越差,頭暈目眩,幾乎站立不穩。實在堅持不下去了,走到老板面前,聲音虛弱地說:“倪姐,我好要感冒,現在發燒了,能不能請個假?”老板抬頭,看到我滿臉通紅,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燙得嚇人,趕忙說道:“你趕緊回去吧,去看看是打針還是吃藥,我給你放天假。”
穆凝霜回到家,本打算吃點藥緩解一下,可剛服下感冒藥,就又昏睡了過去。在這期間,渣男林宇不死心,給她打電話。強撐著發熱的身體,艱難地拿起手機回復信息。林宇在消息里還在苦苦哀求復合,穆凝霜看著那些字,心中的厭惡再次翻涌,她顫抖著手指,回復道:“永遠不可能?!卑l完消息,她將手機扔到一旁,再次陷入昏睡,
第二天,我正被高燒折磨得昏昏沉沉,門鈴卻突然響了起來。拖著滾燙又綿軟的身體,迷迷糊糊地去開門。可門打開的瞬間,看到林宇“凝霜,你聽我說,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會了。”林宇一見到我,就開始喋喋不休地哀求。
可我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跟他說道,喏,這是你的東西,帶著你的東西立刻從我眼前消失還沒等林宇想說什么。還沒等林宇想說什么,我“砰”地一聲,用力關上了門。靠在門后,我渾身顫抖,雙腿發軟,再也支撐不住,緩緩癱倒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那陣天旋地轉的眩暈感總算稍稍退去,我積攢起一點力氣,手腳并用地爬到廚房。擰開水龍頭,我就著水流猛灌了幾口涼水,那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稍稍緩解了我身體里的燥熱。
我哆嗦著拿起手機,給換鎖師傅撥去電話。電話接通,我用沙啞得幾乎不像自己的聲音跟師傅說明了情況,約好他盡快過來。在等待的時間里,我就靠著櫥柜坐在地上,腦子昏昏沉沉,滿心都是對林宇的厭惡和被背叛的委屈。
師傅很快就來了,一番熟練操作,新鎖換好。我拖著步子,把師傅送走,一轉身,整個人就像被抽去了筋骨,一頭扎到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一陣灼燒般的痛感從身體深處蔓延開來,起初還只是隱隱約約,可很快就越來越明顯。就好像有人在我身體里點了一把火,從五臟六腑燒到四肢百骸,每一寸皮膚都滾燙得厲害。我在睡夢中痛苦地翻來覆去,想要擺脫這可怕的感覺,卻怎么也掙不脫,只能任由那劇痛將我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