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城市華燈初上,霓虹閃爍,把街道裝點得五彩斑斕。25歲的蘇睛拖著疲憊的身軀,腳步匆匆地走進一家名為“夜色”的酒吧。她身姿高挑,每一步都邁得堅定有力,一頭烏黑長發隨著步伐輕輕晃動,白皙的臉上雖帶著倦容,卻掩不住絕美輪廓,雙眸透著25歲女孩少有的堅韌與倔強。
為了給重病臥床的母親籌集醫藥費,蘇睛拼盡全力,酒吧這份工作的每一筆收入,都是支撐母親生命的希望。酒吧里,喧囂嘈雜,音樂震耳欲聾,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忘我扭動,燈光忽明忽暗,空氣中滿是酒精與香水的混合氣味。
蘇睛深吸一口氣,熟練穿上工作服,迅速投入忙碌的工作。她在人群中來回穿梭,為客人送上酒水,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可心里時刻惦記著母親的病情。
今晚的酒吧格外熱鬧。28歲的南宮哲坐在最豪華的卡座上,他身著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裝,身姿筆挺,領口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腕間限量版名表在燈光下冷光閃爍,更襯得他氣質冷峻,周身散發著強大氣場。他面龐英俊,劍眉下的雙眸深邃如寒夜深潭,讓人難以捉摸。
南宮哲端著一杯威士忌,輕輕晃著酒杯,冰塊與杯壁碰撞,發出清脆聲響。身旁簇擁著一群衣著光鮮的男女,不住地對他阿諛奉承,可他的眼神卻在酒吧四處游移,似在尋覓著什么。
這時,蘇睛恰好端著托盤路過南宮哲的卡座。南宮哲不經意抬眼,看到了蘇睛。在這燈紅酒綠的環境里,蘇睛干凈純粹的氣質顯得格格不入,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目光。
“那個女孩,過來一下。”南宮哲微微抬了抬下巴,對蘇睛說道。他聲音低沉且富有磁性,在嘈雜酒吧里清晰可聞。
蘇睛愣了一瞬,循聲望去,發現是南宮哲在叫自己,心里頓時涌起不安。但她還是禮貌地走過去,微笑著問:“先生,請問您有什么需要嗎?”
南宮哲上下打量蘇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從錢包抽出一疊鈔票,隨手丟在桌上,說:“陪我喝幾杯,這些錢就是你的。”
蘇睛臉色瞬間變得難看,意識到南宮哲誤會了自己。她緊咬下唇,眼中閃過憤怒,冷淡地說:“先生,您誤會了,我是這里的服務員,不是陪酒女。”
南宮哲似對蘇睛的反應感到意外,挑了挑眉,笑容更盛,像是故意逗她:“哦?在這種地方工作,裝什么清高?別不識好歹,這些錢夠你賺好久了。”
蘇睛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強壓怒火道:“請您尊重別人,也尊重自己。”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南宮哲卻不想輕易放過她,伸手一把抓住蘇睛的手腕,用力一拉,蘇睛一個不穩,差點摔進他懷里。“想走?沒那么容易,今天你不陪我喝,就別想在這酒吧干下去。”南宮哲眼神瞬間冰冷,語氣滿是不容置疑。
蘇睛奮力掙扎,想要掙脫,大聲道:“你放開我!你這是無理取鬧!”聲音帶著顫抖,憤怒中夾雜著害怕。
周圍人紛紛投來異樣目光,開始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酒吧經理見狀,急忙跑過來,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對南宮哲說:“南宮少,您別生氣,有話好好說。這丫頭不懂事,我替她向您賠罪。”
南宮哲瞥了經理一眼,冷哼一聲:“她掃了我的興致,就這么算了?”
經理連忙點頭哈腰:“是是是,南宮少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要不我給您換幾個更漂亮的姑娘來陪您?”
蘇睛聽到經理的話,滿心屈辱,看向經理,眼中滿是失望:“連你也不相信我?”
經理避開蘇睛的目光,小聲說:“蘇睛,你就別犟了,得罪了南宮少,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蘇睛絕望地閉上眼,深知自己孤立無援。可一想到還在醫院等錢治病的母親,她瞬間清醒。
蘇睛猛地睜眼,用力掙脫南宮哲的手,拿起桌上的鈔票,狠狠甩在他臉上,大聲說:“你的錢,我不稀罕!你以為有錢就能為所欲為?你根本不懂尊重別人!”說完,轉身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快步離開了酒吧。
南宮哲被蘇睛的舉動驚住,沒想到一個小小酒吧服務員竟敢如此對他。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中涌起無名怒火,盯著蘇睛離去的背影,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