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當初我差點就被你弄死了,讓帝天誤以為你是萬年魂獸。”
想到當初的情形,葉星璇還是莫名的驚出來一身冷汗,怎么看黃金玳瑁都有點不順眼。
但要數誰最看不慣黃金玳瑁,還是帝天,只要葉星璇一聲令下,黃金玳瑁立馬就會被扔去喂鱷魚,帝天可是恨死黃金玳瑁這個小偷了。
······
十一年前,葉星璇剛覺醒武魂后。
“這便是你的武魂嗎?有星辰之力的絲線?”
葉星璇找了一只十年花鼠魂獸,釋放出武魂。
一道道絲線縈繞在葉星璇身邊,奇異的是,這些絲線通體是銀白色的,閃閃發光,其線頭處好似墜著一顆明星,交相閃爍,而葉星璇就好似站在星海中,披上了一層神紗,其面容也在星光中顯得有些朦朧。
葉星璇修煉星辰之力早就不是秘密,帝天他們都心知肚明。
“說起來你應該是先天滿魂力吧,需要去獵殺魂獸嗎?還有這個小不點也是。如果你有需要,我也可以讓萬年魂獸祭獻給你。嗯···十萬年魂獸也可以。”帝天想著葉星璇的情況提議道。
“這叫星線,簡單的解釋話確實是有星辰之力的絲線。魂環先不急,我自有打算。還有,其實我不喜殺生的,殺生有違道義。”
葉星璇一臉認真的對帝天說道,身上彷佛也浮現出悲天憫人之意。
“啥意思,你是說不要魂獸所產的魂環嗎?可除了魂獸,還有哪能有魂環啊”
帝天表示一頭霧水,猜不到葉星璇到底在想什么。
林霄聽著葉星璇他們的對話,心中瑟瑟發抖,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超出了林霄的認知,什么叫讓萬年魂獸祭獻?甚至十萬年魂獸也可以?
葉星璇將星線在花鼠的周圍形成一個復雜的陣法,隨后葉星璇陷入了一個奇妙的狀態,讓人抓不住她,似要淡出這個世界。
突然,葉星璇手指迅速結了幾個復雜的手印,打出了四個符印。
符印進入花鼠的體內,陣法開始劇烈波動,不一會兒,一個白色的魂環出現在陣法中,而花鼠還活著!
!!!
“你是怎么做到的?這可是史無前例,你真的能改變魂獸和魂師的格局!”
帝天的表情不斷變換,最后鄭重地對葉星璇說道。
“還早著呢,這才是試驗的開始。”
與帝天相反,葉星璇的表情很淡定,好似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我借助法則之力模擬了魂環的形成過程,那四個符印分別代表著死亡、攝取、儲藏和相融。
不過我沒有提取它的靈魂,這樣形成的魂環與普通魂環并沒有什么差別,相反還更容易被魂師吸收,因為沒有了靈魂沖擊。
魂獸的靈魂在魂環中對魂師沒有任何好處,相反還是一個極大的隱患。
花鼠的靈魂還在,其他都是我用法則構建和牽引的,它自然不會死亡。
據我的估計,這魂環的形成需要魂獸的一半魂力和血脈之力,除此之外,魂獸并沒有損失什么。”
葉星璇檢查著花鼠的情況,補充道,“不過這魂環必須要魂師吸收,不然花鼠還活著,魂環自然還會回到花鼠的身體里。
魂環被魂師吸收后,這花鼠身上的禁制也消失了,以后也不會再產出魂環。”
攝取和相融符印,將魂獸體內原本存在的那道規則之力一起攝取和相融到了花鼠的魂環中,花鼠也就不會產出魂環了。
“你說的是真的?!不過禁制是怎么回事?”
帝天好像看到了魂獸的光明未來,但帝天也注意到了葉星璇話中的關鍵點。
“那個禁制就是潛伏在你們魂獸體內的規則之力,在你們死亡后就會提取出魂獸的魂力、靈魂和血脈之力,然后和死亡之力交織形成魂環。
那道規則之力不僅限制了你們魂力的提升,而且就像是一個標記,天劫能隨時找到你們。
沒有那道禁制,你們魂獸的修煉會快很多,在成神之前也不會有天劫了。”
“!!!”
帝天聽著葉星璇的話,被葉星璇一個接一個的好消息砸得暈頭轉向。
“不過我想十萬年魂獸肯定還是有些不同的,我的精神力和魂力支撐不了我強行剝離你們的魂環,不過你們若是完全放開心神,對我不設防的話,可能有一絲希望?”
“沒問題,我們肯定全力配合你。”帝天保證道。
“現在我們還要繼續實驗,避免偶然性。去找只百年魂獸吧。”葉星璇提議道。
葉星璇先后找了一只五百年年限的菱角羊和一只三千年年限的碧羽雀,實驗的結果也符合葉星璇的推測。
但到萬年魂獸這里,葉星璇有些遲疑,之前剝離三千年碧羽雀魂環時葉星璇就感覺到有些吃力,萬年魂獸已經開了靈智,其靈魂強度可比千年魂獸的靈魂高了數個層次,葉星璇覺得自己不行。
如今葉星璇已經能剝離出千年魂獸的魂環,千年魂獸和萬年魂獸除了魂力的多少,最大的不同就在于萬年魂獸已經開了靈智,其靈魂強度大大提高,若是萬年魂獸反抗的話,葉星璇極有可能被其反噬。
當然,若是萬年魂獸配合的話,葉星璇還是有把握剝離出魂環的。
“要不試試?帝天,你帶我去找一只攻擊性沒那么強的萬年魂獸,你用兇獸之首的牌面讓它同意,若不行,再另想辦法。”
葉星璇想了想,還是決定冒險嘗試一下。
到時候直接讓帝天禁錮萬年魂獸的靈魂,讓其不能反抗,調動魂力,應該行得通。
“行!”
帝天就帶著葉星璇和林霄前往星斗大森林內圍,在一片沼澤旁停了下來。
沼澤中棲息著很多體形龐大的鱷魚,體形較大的萬年鱷魚目測就有二十多條,看到有人來時都目露兇光,有幾條緩緩向岸邊游來。
在感受到帝天的威壓后,鱷魚眼神中劃過一瞬恐懼,后又被失望所充斥,不情不愿地退回沼澤之中,但也沒走遠,仍然在不遠處候著,等待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