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嫡女謝棗棗嗝屁了。
末代殺手謝棗棗穿越到她身上,感受到這小身板太瘦弱,才剛剛十五歲,好嫩。
剛醒來睜開眼,便瞧見丫鬟粗枝跑進來憤憤的說:“小姐,顧楓顧公子求見你,死活不走。”
“呵!”
謝棗棗立馬坐起冷笑一聲,頓時,她想起了這原身的所有事情,“那王八蛋還敢來?”
咦?
這……
粗枝哎呀眨巴眨巴眼睛,先疑惑,然后面露驚喜。
小姐是在罵人?
終于清醒?
罵得好!罵得呱呱叫!
恨不得立馬拍手稱好!
謝棗棗撇了一眼了這胖乎乎的丫鬟激動的眼神,小臉緊張還帶著一絲絲驚喜,這個小丫頭。
可以的。
奈何小姐原身不懂事啊。
這謝棗棗自幼喪母,侯爺謝大家續弦了楊氏,又生了一對兒女。
家里的爵位是承襲的,到了他父親謝大家這一代是最后一襲,如果再沒有什么功勞,估計就玩完。
嫡女謝棗棗自小受二娘虐待,明捧暗戳,日子不好過。
加上侯爺遠在遠方任職,長日不在府中,謝棗棗被養成了軟弱的性格。
謝棗棗與京城顧家從小就訂了娃娃親。
隨著長大,謝棗棗對京城顧家的大公子顧楓也是甚為滿意,而顧楓也郎情有意。
對于謝棗棗來說,顧楓是她暗淡無光的日子里的希望,生活中的一道光。
但前些日子,謝棗棗無意間撞破了巷子里顧楓正與一女子幽會,那女子還是自己的妹妹謝思桐。
顧楓當場非但沒有羞怯難當,還理直氣壯對謝棗棗好一頓嫌棄羞辱,怪她不知禮。
本就卑微柔弱的性格,謝棗棗哪里受得了這個責備打擊?
于是乎,便整日茶飯不思,郁郁成疾,臥病在床一命嗚呼。
郁悶死了。
真死了。
巧了,另一個世界的謝棗棗就剛好穿過來了。
什么樣的傻逼玩意兒值得她謝棗棗如此厚愛?
殺人誅心。
厚顏無恥!
一人一仆走到前院,看到一個身材修長的俊俏公子正負手而立,抬頭賞景,而墻角那棵老榕樹正迎著上午金色的陽光揮動著枝條。
此時,那人正背對著她們,想來就是顧楓那貨了。
嘖嘖。
登徒子上門。
手癢。
謝棗棗向粗枝搖手,在她耳邊嘀咕了幾聲,粗枝抬頭仰望,眨眨眼便轉身而去。
“你應該大度,可姐妹共侍……”
顧楓轉身向她走來二步,站立,鳳眼邪魅一笑,然后居高臨下,可后面的話……
“你可是嫡女,以后進了我顧府,可是要做主母的,就應該有主母的樣子,大度大度,哪能以絕食謝罪呢,豈不讓人看了笑話?”
啊?謝棗棗懵逼了。
瞧瞧他說的是什么話?
訂好的娃娃親妻子還沒過門,便偷著勾搭上了正妻的妹妹,連個歉意都沒有,還敢上門說教?
哪來的臉?
人渣!
謝棗棗冷嘶了一聲,皺著眉道:“目測,你肩膀窄,腰圍也小,走路雖穩,但聽聲音,屬于內里不足,應該撐不過三分鐘。”
顧楓愣了一下。
話里有話呀,什么三分鐘?
床?
只見,一個箭步沖上去。
謝棗棗一個降龍擺尾掄起背后的大棒子狂抽砰砰砰抽到在顧楓身上,追著打,還不忘腳二踢。
謝棗棗咬牙上前棍棒侍侯,再給他兩巴掌嘴里憤憤不已:“讓你嘴賤!讓你嘴賤!”
顧楓哪料到這一出啊,來不及還手,報頭逃出,被打的哇哇叫,驚起一地雞毛。
候府大門處,已有人守護。
謝棗棗長嘯一聲。
“開門!放狗!”
咣!
謝府大門及時已開。
謝棗棗飛起一腳,踹在顧楓胸口,一個人影被踹飛在大門外。
早就想收拾這丫的,從她醒來開始,就想把這娃娃親給退了。
這丫的,要身材沒身材,要力氣沒力氣。
錢?
估計跟她謝棗棗也沒多大關系。
這么多年,姓顧的從沒選送任何禮物給她,自己反而還倒貼不少。
嫁過去還會好?
試問,這樣的人留下還有何用?
哪怕當個花瓶,可也不是她的菜呀。
顧楓在門外狼狽地上被小廝扶起,手指向大門內怒吼:“謝棗棗!”
過來過往的行人停下的越來越多圍觀,一臉稀奇,面露八卦。
此時的顧楓已鼻青臉腫,圍觀的人紛紛猜測公子這貨是誰家的。
丟人。
顧楓被趕來的小廝一左一右架著速速離開。
呼!
爽。
謝棗棗爽了。
一屁股坐在地上,甩開大棒,甩甩手,滿意了。
特么的還把手給打疼了。
這副身體著實太弱,幾下子力氣就用光了,咕嚕咕嚕,好餓。
“可以開飯了嗎?”
此時,滿府的眾人都看著一屁股坐在地上的謝棗棗,大小姐,要扶嗎?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小公子謝安想上前又被楊氏拉著。
謝棗棗河東獅吼大叫一聲:“粗枝,本小姐餓了!”
驚的墻角的那棵茂密的老榕樹都在顫抖。
“來了!”
粗枝咚咚咚的跑到跟前,扶起,“大小姐,滿漢全席行嗎?”
“可!”
好久沒吃席了。
她覺的現在能吃三大碗。
謝棗棗,今天這一出,動靜極大,整個永安候上上下下全都看到了。
尤其是,謝棗棗揮著棒子一路狂抽顧楓的樣子,闔府上下夫人小姐下人們看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那臨門一腳。
大小姐一向性子軟,怎么……
大小姐何時彪悍了?
大小姐何時會跳起來踹人……
以后,可要……
謝棗棗心滿意足地坐在飯桌前,豐盛的午餐冒著熱氣,勾的她直流口水。
二娘楊氏帶著女兒謝思桐,也坐在桌前,兩人眼神陰惻惻地盯著謝棗棗,仿佛眼神能吃人。
唯獨小兒子謝安坐那里,眼神興奮地偷瞄著對面的大姐。
謝棗棗想笑。
這小家伙!是個有意思的人,知道他今日正好休沐在家,不用上學。
但,就是那兩個大點的,太他么的欠揍。
謝棗棗凜冽的眼光一掃,呵,多么熟悉的眼神!
按照以往,自己在他們的淫·威下連飯都不敢吃,鵪鶉一樣,凄凄然然乖乖離開。
今日又想來這一出?休想!
咋還不動筷子?
到了飯點,不干飯,想干啥?
該不會還要訓斥人。
果然。
楊氏嘴皮子一動:“你今日把我謝府的名聲盡毀,以后還有哪家敢要我謝府的女兒,你可知那顧府是你未來的夫家?簡直……”
謝棗棗擺了擺手,抓住一個雞腿啃起,說道:“你跟下面的人講,今日,登徒子上門被謝府打了出去!并不丟我們謝府的臉面!”
楊氏心里白了一眼,暗自道:這個理由倒是好,但是今日怕已得罪了顧家,那可是她的未來夫家!但,那又與她這個二娘何干。
呵呵。
謝棗棗一看楊氏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偷笑吧。
恐怕,這個二娘還不知道自己的寶貝女兒已和顧楓那個人渣暗地勾搭上了。
旁邊的謝思桐果真偷笑了一下,也許在得意自己個兒終于有機會做顧家的正妻。
呵呵,這母女倆真的是個奇葩。
謝棗棗一臉嫌棄,那個誰家的,剛被自己打的那個,誰要誰拿去。
楊氏揚了揚眉,暗暗疑惑,這小妮子腦子好使了?本想借今日之事,再搓磨搓磨謝棗棗。
“你們餓不餓?!”
啪的一聲。
一個大棒子丟在桌上,滾動兩下。
這個大棒子,讓母女倆很是眼熟,瞬間想起今日顧家公子被狗攆的場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