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的梆子聲滲入地窖時,林晚棠正用銀刀挑開尸體心口的金針。腐肉間露出的青銅鑰匙泛著幽光,鑰匙柄上蟠螭紋與蕭硯之護腕的圖騰嚴絲合縫。
“三年前塞北瘟疫時,見過這種紋樣。“蕭硯之突然握住她執刀的手,玄鐵護腕擦過鑰匙發出錚鳴,“活人身上烙這個,代表祭品。“
林晚棠指尖撫過鑰匙凹槽,前世師尊的琉璃藥瓶上也有同樣紋路。冰棺里父母的尸身突然滲出黑血,那些血珠竟順著圖騰紋路爬向蕭硯之的護腕。
“別動!“她扯開蕭硯之的衣襟,心口金針尾端篆文在血光中浮現——是醫毒谷的鎮魂咒。前世她為救師弟種下此針,卻在雷劫那日發現咒文被篡改成弒神陣。
地窖頂突然傳來瓦片碎裂聲,十二枚淬毒弩箭破空而至。林晚棠旋身將蕭硯之推向冰棺后方,金針擦著她耳際釘入石壁。箭羽上掛著的青銅鈴鐺,刻著與鑰匙相同的蟠螭紋。
“祭品鈴。“蕭硯之碾碎鈴鐺露出里面蠕動的蠱蟲,“他們在召喚血蠱”。
三更天的打更聲裹著血腥氣飄進暗室。林晚棠用染毒的銀絲纏住青銅鑰匙,看著它緩緩沒入冰棺裂縫。父母尸身的心口處,赫然浮現與蕭硯之相同的并蒂蓮毒紋。
“西域閻羅不是毒,是蠱。“她突然割破蕭硯之指尖,將血滴在鑰匙凹槽,“當年有人用你的血養蠱,再通過我爹娘的商隊送入皇宮。“
血珠在蟠螭紋路里游走成符咒,冰棺突然炸裂。林父僵直的手骨中掉出半枚玉玨,與林晚棠頸間自幼佩戴的殘玉完美契合。當玉玨合并的瞬間,蕭硯之護腕圖騰竟開始灼燒皮肉。
“這是往生閣的逆命符。“蕭硯之扯下燃燒的護腕,露出腕間被烙鐵燙出的蟠螭疤,“二十年前被選為祭品的皇室子弟,都會烙這個。“
地窖頂傳來凌亂腳步聲,林晚棠突然將玉玨按進他掌心疤痕。劇痛讓蕭硯之跪倒在地,那些灼傷處竟浮現出與冰棺尸體相同的毒紋。
“原來你才是母蠱。“林晚棠的銀針懸在他心口,“三年前往生閣用你的血培育蠱王,再通過我爹娘運進南楚——這就是青銅鑰匙的真相。“
五更梆子敲響時,追兵的火把已照透地窖磚縫。林晚棠蘸著冰棺冷凝的血,在蕭硯之后背畫完最后一筆鎮魂咒。青銅鑰匙在咒文中心顫動,竟化作寸許長的蠱蟲鉆入他經脈。
“忍住。“她將三枚金針刺入自己天靈穴,以血為引逼出蕭硯之體內的蠱王。當蠱蟲破體而出的剎那,地窖頂轟然塌陷,十二名黑袍人持青銅鈴躍下。
為首者搖動鈴鐺的瞬間,蕭硯之后背的鎮魂咒泛起金光。那些撲向他們的蠱蟲突然調轉方向,反噬了施蠱者的咽喉。
“往生閣的規矩,祭品反噬主人時...“林晚棠踩住黑袍人抽搐的手腕,“母蠱要吞盡九十九顆活人心。“
蕭硯之突然奪過青銅鈴捏碎,鈴芯掉出的玉牌刻著他生辰八字。林晚棠用染血的銀刀挑開玉牌夾層,里面泛黃的宣紙上,赫然是她前世筆跡:“癸卯年子時,往生閣第三十九號祭品。“
晨光刺破地窖殘磚時,她終于看清玉牌背面的紋路——正是前世師尊藥廬的機關圖。而冰棺底部滲出的黑血,正緩緩聚成往生閣的圖騰。
林晚棠的銀針刺入蕭硯之心口的瞬間,青銅藥鼎突然爆發出刺眼青光。鼎身浮現的西域符文與醫毒谷星軌產生共鳴,二十萬啞兵的慘叫聲從鼎中傳出,每道聲波都化作冰棱刺向密室四壁。
“用你的血畫星軌!“蕭硯之攥住她手腕,將金針推入更深。血珠在鼎身上蜿蜒成北斗七星,卻在觸及西域符文時被吞噬得一干二凈。
林晚棠突然咬破舌尖,將精血噴在鼎中。冰魄玉墜泛起微光,顯露出鼎底隱藏的機關——正是三年前她親手設計的時空裂隙鑰匙。“這鼎......“她瞳孔驟縮,“是我前世鑄造的。“
藥液突然沸騰,鼎中浮現出西域王宮的幻象。西域王子正將冰魄玉棺碎片嵌入渾天儀,每片碎片都對應著蕭硯之心口的閻羅毒。“三年前你替我擋下毒箭時,“她撫過男人鎖骨處的舊傷,“毒箭里藏著玉棺碎片。“
蕭硯之悶哼一聲,心口金針開始劇烈震顫。林晚棠看見他心脈中纏繞的冰棱,每道冰棱都映照著西域王子的冷笑。“他用我的金針做引,“她碾碎鼎中殘留的啞骨散,“將閻羅毒種入你心脈,同時把啞骨散送進林家。“
藥鼎突然發出清越龍吟,鼎身浮現出醫毒谷的星軌脈絡。林晚棠的冰魄玉墜與鼎中星軌產生共鳴,顯露出西域禁咒的真相——那是用二十八宿的星軌編織而成的時空陷阱。
“原來如此。“她蘸著蕭硯之的血在鼎身勾畫,“西域禁咒需要醫毒谷星軌做坐標,才能開啟時空裂隙。“血珠在鼎身上化作冰棱,每道冰棱都對應著西域王宮的密室坐標。
藥液沸騰的剎那,前世記憶如利刃劈開迷霧。林晚棠終于看清雷劫那日躲在毒霧后的臉——與此刻鼎中浮現的西域王子一模一樣。王子的掌心托著的正是冰魄玉棺的碎片,碎片中滲出的閻羅毒正在侵蝕蕭硯之的心臟。
“靖王突然悶哼倒地,心口金針開始劇烈震顫。“林晚棠咬破舌尖將血渡入他口中,在相觸的唇齒間嘗到了熟悉的啞骨散味道。血珠在蕭硯之口中化作冰晶,將閻羅毒逼出體外,卻在密室地面形成新的時空裂隙。
“西北軍營......“她撫過他脖頸暴起的青筋,“藏著我們兩世劇毒的答案。“青筋中滲出的黑血在月光下凝結成冰棱,每道冰棱都對應著西域王宮的密室坐標。
密室突然劇烈震動,西域王子的虛影從裂隙中浮現。“圣女別來無恙?“他戴著青銅面具,掌心托著的冰魄玉棺碎片與林晚棠的玉墜產生共鳴,“三百年前你封印我父王,今日我便讓你親眼看著南楚滅亡。
“時空裂隙關閉的條件,“她將銀針刺入鼎身關鍵穴位,“是讓所有冰棺碎片歸位。“針落之處,西域王宮的密室畫面浮現,三百道冰棱碎片正懸浮在渾天儀周圍。
蕭硯之突然起身,將半塊兵符放入鼎中。兵符與冰魄玉墜產生共鳴,顯露出西域王子的陰謀——他要用冰魄玉棺碎片開啟時空裂隙,將二十萬啞兵的怨靈送入南楚都城。
“我們該去西北軍營了。“林晚棠握緊冰劍,“只有在雷劫發生的地方,才能徹底破解禁咒。“她的冰劍突然發出清越龍吟,劍身浮現出三百道冰棱組成的劍陣,劍陣在空中組成“星軌“二字。
密室突然被青光籠罩,林晚棠和蕭硯之消失在時空裂隙中。鼎中藥液逐漸凝固成冰,顯露出鼎身內側的三百道針孔——每道針孔都對應著一名啞兵的魂紋針。
“時空裂隙關閉的條件,“她將銀針刺入鼎身關鍵穴位,“是讓所有冰棺碎片歸位。“針落之處,西域王宮的密室畫面浮現,三百道冰棱碎片正懸浮在渾天儀周圍。
蕭硯之突然起身,將半塊兵符放入鼎中。兵符與冰魄玉墜產生共鳴,顯露出西域王子的陰謀——他要用冰魄玉棺碎片開啟時空裂隙,將二十萬啞兵的怨靈送入南楚都城。
密室突然被青光籠罩,林晚棠和蕭硯之消失在時空裂隙中。鼎中藥液逐漸凝固成冰,顯露出鼎身內側的三百道針孔——每道針孔都對應著一名啞兵的魂紋針。冰棱紋路中流淌著清澈的泉水,倒映著西域王宮的密室畫面:西域王子正將冰魄玉棺碎片嵌入渾天儀,每片碎片都對應著蕭硯之心口的閻羅毒。
“原來這鼎是時空錨點。“林晚棠撫過鼎身的冰棱紋路,“三年前我鑄造它時,竟埋下了如此隱患。“冰棱紋路中浮現出醫毒谷的星軌脈絡,每道紋路都對應著西域使臣的狼首圖騰。
蕭硯之突然起身,將半塊兵符放入鼎中。兵符與冰魄玉墜產生共鳴,顯露出西域王子的陰謀——他要用冰魄玉棺碎片開啟時空裂隙,將二十萬啞兵的怨靈送入南楚都城。
“時空裂隙關閉的條件,“她將銀針刺入鼎身關鍵穴位,“是讓所有冰棺碎片歸位。“針落之處,西域王宮的密室畫面浮現,三百道
密室突然被青光籠罩,林晚棠和蕭硯之消失在時空裂隙中。鼎中藥液逐漸凝固成冰,顯露出鼎身內側的三百道針孔——每道針孔都對應著一名啞兵的魂紋針。冰棱紋路中流淌著清澈的泉水,倒映著西域王宮的密室畫面:西域王子正將冰魄玉棺碎片嵌入渾天儀,每片碎片都對應著蕭硯之心口的閻羅毒。
“原來這鼎是時空錨點。“林晚棠撫過鼎身的冰棱紋路,“三年前我鑄造它時,竟埋下了如此隱患。“冰棱紋路中浮現出醫毒谷的星軌脈絡,每道紋路都對應著西域使臣的狼首圖騰。
蕭硯之握緊半塊兵符,兵符與鼎中星軌產生共鳴。“西北軍營的坐標在鼎中。“他將兵符按在鼎心,“我們該去雷劫發生的地方了。“兵符中滲出的黑血在鼎身上化作冰棱,每道冰棱都刻著西域使臣的名字。
時空裂隙突然收縮,將兩人拋入西北軍營的廢墟。月光下,二十萬啞兵的骸骨堆積如山,每具骸骨的喉間都嵌著冰棱碎片。林晚棠的冰魄玉墜泛起微光,顯露出骸骨堆中的時空裂隙——正是西域王子開啟的通道。
“小心!“蕭硯之將她撲倒在地。一支淬毒弩箭擦過耳畔,釘在冰棱上發出刺耳聲響。林晚棠看見弩箭上的狼首圖騰,與鼎中星軌完美契合。
林晚棠的冰劍自動出鞘,卻在觸及王子時被冰棱反彈。她注意到王子面具上的狼首圖騰與鼎中星軌完美契合,暗藏著時空裂隙的鑰匙。“原來你才是當年雷劫的幕后黑手。“她冷笑,將蕭硯之的血珠彈入鼎中,“可惜你不知道,冰魄玉棺的真正主人是......“
話音未落,鼎中星軌突然逆轉。西域王子的虛影發出尖嘯,被吸入鼎中藥液。林晚棠趁機將冰魄玉墜嵌入鼎心,鼎身浮現出三百道冰棱紋路,每道紋路都記載著醫毒谷的封印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