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榮,你叫我李爺爺吧,你和李風同輩。他昨天回來和我講了以后,我讓他今天去公司實習去了,你們以后有空可以多走動走動啊,不嫌棄可以多來看我這個老爺子。”李老爺子對著我講道。
“好的,李爺爺。”我估計之前是當我是騙子,不過我也不怪他,社會就是這樣,有能力的人到哪里都是受人優待的。不過就是缺少了點人情味。
“小友,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給你取來。劉媽,給她來點點心上茶。”說完李爺健步如飛的從我面前飄過去了。
李爺爺這時候走路腰不酸,腿腳飛快了。他還有點顯擺的從家人面前走過去,看的大家目瞪口呆。等到了一個一樓角落里,李爺爺讓管家打開了房門,他自己率先走進去拿出了那個花瓶,遞給了管家。
我也沒等太久,李爺爺就走過來了,管家把花瓶輕輕的放在我面前石桌上就走開了。
我也沒拿起那個花瓶,就仔細的看著它,其實花瓶真假我是看不出來年歷的。
“我可以摸一下它嗎?”我對李爺爺說道。
“可以,小友你隨便看。”李爺爺已經把它當做我的附屬品了,所以說有錢人就是大氣。
這是一個長口脖頸花瓶,瓶身畫著福祿雙全的圖案。當我慢慢地摸著瓶口,準備感受下古董的魅力時,我看到有一絲絲淡黃色的絲線一樣的氣運從我手指尖流向了我的身體,應該是流向了貼身的“玉勝錢”身上,它在吸收氣運。我看了一眼老爺子,他似乎還在看著我,沒有看到這個變化。
于是我慢悠悠的從瓶口滑落到瓶身,又從瓶身摸到瓶底,再從瓶底又摸到瓶口。這樣摸了大概3分鐘左右,沒有再看到那絲黃色的絲線了,我就放下了手。再看了一眼這個花瓶,好像沒什么變化,但是我知道我吸收了它的氣運了。
“李爺爺,這個花瓶我很喜歡,那就折算500萬那里吧,你按市價扣就行。還有如果我找到李叔叔,我想再要一樣古董,一樣的條件,可以我的報酬里扣,要我先確認過。還有,李爺爺你叫我阿福吧。”我說道。
李爺爺:“好,阿福你這個名字取的有福氣,那你看怎么找我的兒子呢?”
我:“我需要一樣李叔叔常年隨身攜帶的物品。”
李爺爺很快叫來了管家,他去房間里取了一個戒指遞給了我,
李爺爺:“這個是他平時經常會帶的戒指,失蹤前他沒有帶,你看看。”
我隨手觀察著這個戒指,沒什么奇怪的,就是很普通的一枚男士戒指。
突然過了一兩秒,面前的畫面變了,我看到一個長的有點帥的中年大叔吃了一顆白色藥丸,那個藥丸的瓶子是白色的。畫面一轉,他正在一顆大樹上,手里拿著一只野兔,正在啃咬著。畫面在一轉,他在快露白的夜里正顫巍巍的走到一堆土墳面前,然后刨土整個人裝了進去直到把自己埋沒。
我眨了下眼睛,畫面終止。我前面站著人家的家人,我總不好和他說:“你兒子死了,正在啃動物的血。過些天可能來啃你孫子的血了。”先不管人家信不信,還是讓別人親眼見到才更有說服力。錢也給的更大方。
“李爺爺,你兒子現在可能在山里,你要晚上可以見到他概率大一點。你可能要做好心里準備,不是什么好事情。我可以試著把他引到外面來,不過我不保證能成功。為了你們的安全,到時候你們在山下等我。”我說道。
“很棘手嗎?還要什么幫助,你直管提,我一定想辦法給你辦到。”李爺爺對我說道。
“那就今天晚上我引他出來,到時候你讓警察把附近的人清理一下吧,怕傷害到無辜。我也不知道那個是什么山,到時候我找到了,給你發定位。你們在山下等我。”我不緊不慢的說道。
“好,阿福,我相信你。到時候就一切拜托你了。”李爺爺看我說的情緒不高,可能也猜到了一些不好的東西。不過他也沒問我,就按我的要求做了。
“李爺爺,我一定盡力給你把人帶下來,到時候你在決定怎么處理吧。我需要有個熟悉本地的人帶我去轉下附近的山,這樣我可以省很多時間。”我交代道。
“張凱,你來一下,等下你帶阿福,就是這個小姑娘去,一切聽她安排。”
司機張叔走了過來,應聲道:“好的李老。”
我們還是做上了那輛來時的車,我打開手機地圖,一邊問張叔:“張叔,這附近樹木比較多的山多嗎?”
“我們這里山林還好,不是很大,不過連著的山脈有點多,我不知道你要哪座,我們先從最近的去找找?”張叔問我。
我從包里拿出剛才那個戒指,隨手畫了一個“跟蹤符”:可以根據戒指的氣味,1千米范圍內準確找到。然后我把戒指放在了我的掌心,它就往左前方的方向一直飄,“張叔,你往左前方那個方位的山走走看,應該是東南面,那邊山先找起。”
“好的,東南面,有一座比較高的山叫浮玉山,那里山高海拔有1000多米,林木茂盛,蚊蟲比較多,要不先去買點驅蟲藥,比較好走。”張叔對我說道。
“謝謝張叔,那聽你安排。”我答應道。能舒服一點就舒服一點,少受罪。“驅蟲符”我是可以畫,不過誰叫我氣運不多,要省著點用。
等我們準備好到山腳下的時候,天色已經傍晚了,天邊火紅一片。
“張叔,你在這里等我,我上去找找。你可以讓李爺爺這里先封鎖一下,我猜可能就在附近了。”我和他說道。
“好的,阿福小姐。”張叔看李爺爺對我尊敬,不自覺的也對我尊敬了幾分。
我站在山腳下,抖抖腿,深深腰,活動了下腳。就在山路上爬了起來,這里常年沒什么人爬,路上都是不太好走的泥石小路。我跟著手上戒指的指引,在山上一邊爬著。很快天色就暗了下拉,我拿出包里的手電筒,這個是剛才張叔給我配備的,還有登山杖,還比較齊全登山的工具。
山風呼啦呼啦的吹來,路邊的小動物看到我的光線也躲了起來,我好像又回到了阿飄的那種感覺。
“讓我知道是哪個缺德的人發明的喪尸,我要他好看,把他打入坑里吃屎不吃幾天不許出來。”我氣呼呼的說道。
突然,我腳踩到一個凸起的軟軟的東西,我手電筒一照,“真惡心,這個是一只野豬腿,被啃的完全看不出形狀了,前面幾米處還有各種內臟器官,包括其他身體組織,看去還是剛啃完沒多久。”
我剛想著,身邊突然草叢里飛過幾只烏鴉,嚇我一跳,我照了一下那個位置,空的沒有人。
我拍了拍胸脯:“人嚇人,嚇死人,鬼嚇人,也嚇死人類。”
我看了看戒指,他一直在我手心里轉圈圈,估計就是附近了。我收好戒指,全身戒備的觀察著附近的情況。
我剛走了幾步,突然感覺腳踝被一只冰涼的手給抓住了。他一下抓住我的腳,我使勁腳力一踢,沒踢動,一個黑乎乎的頭正準備張開那血盆大口咬我的腳,只見那尖尖的牙齒上還有野豬肉碎末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