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永定侯府還有一絲可資利用的價值,三皇子自是不吝于施展手段,籠絡人心。
然而,侯府的男人全是些酒囊飯袋,竟無一人可供驅策。
薛錦藝的眼淚沿著臉頰滑落,帶著滿臉的愧疚,望向裴淑貞:“夫人,我深感歉意,實在是愛莫能助了……”
“該去給母妃請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