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陽光曬得新昌縣青石板路微微發燙,街邊店鋪的幌子蔫蔫地垂著。
??h令額角的汗珠就沒停過,順著胖乎乎的臉頰往下淌。
他心里那份惴惴不安,比這暑氣還熬人。
朝廷的消息他早收到了,新封的縣主就要駕臨。
他連著修書好幾封,向京中舊日同窗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