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雷回到好友那邊后,隨手將手中的資料放在桌上,然后拿起資料看了起來。資料里的內(nèi)容很少也很簡單,只有雇主的基本信息。余雷的目光在“孤兒院”那一行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微微皺眉,心下有些好奇。以他今天所見,他并不相信對方是孤兒院出身。當(dāng)然,那是在看到這份資料之前。畢竟對方那一身的氣質(zhì),可不像是孤兒院能培養(yǎng)出來的。從舉止到談吐,從眼神到微笑,都透著一種受過良好教育與教養(yǎng)的氣質(zhì)。
而且今天其所穿戴也不像是缺錢的主兒。他本身就是富裕家庭出生的,雖然沒有特意去了解過奢侈品牌有哪些,但聽得多了見得多了,多少還是知道些的。
余雷微微搖頭,心想這資料也太簡略了。他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柔和的光斑。他嘆了口氣,繼續(xù)翻看資料。資料上顯示,雇主名叫康安安,今年25歲,畢業(yè)于國內(nèi)一所知名大學(xué),專業(yè)是文學(xué)方面的。余雷微微點頭,文學(xué)專業(yè)的畢業(yè)生,難怪氣質(zhì)如此出眾。
余雷的目光再次落在“孤兒院”這一行上。他回憶起今天見到康安安時的情景。她穿著一身鵝黃色及膝連衣裙,裙擺輕輕搖曳,顯得格外優(yōu)雅。她的皮膚白皙,略帶一絲紅潤,眼神中透著一股溫柔。余雷微微一笑,心想這女孩看起來就像一朵嬌艷的花朵,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奇怪,她真的會是孤兒院出身嗎?”余雷自言自語道。他搖了搖頭,試圖將這個疑問從腦海中趕走。但這個疑問卻像一顆種子,在他心中生根發(fā)芽,讓他無法平靜。
余雷的目光繼續(xù)往下看,突然定在了“先天性心臟病”這一行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變得若有所思。初一見面時,他雖然被對方白皙中略帶薄紅的膚色所驚,但仔細(xì)觀察下,他就發(fā)現(xiàn)對方實際上是有些病弱之態(tài)的。只不過是養(yǎng)生得好,一般人不一定能看出來。所以這才是對方的皮膚才有點蒼白之色原因?
而且康安安的身體一直不太好。患有先天性心臟病,這種病從小就得小心翼翼地照顧著,生活方面也會很不方便。
余雷坐在沙發(fā)上,手中拿著康安安的資料,心中充滿了復(fù)雜的情感。他并不是歧視孤兒院出生的人,只是環(huán)境確實會影響一個人的成長,孤兒院的資源有限,能培養(yǎng)出像康安安這樣的人,實在是難得。就康安安成長的孤兒院只是一個普通的孤兒院,那是一個位于城市郊區(qū)的老舊建筑,里面住著許多像她一樣的孩子。孤兒院所接受到的捐款雖然不少,但分到每一個孩子身上的就不多了,但眼前的康安安,無論是氣質(zhì)還是才華,都與資料上的內(nèi)容有著極大的矛盾,這讓余雷生出了強烈的探索欲。
“她究竟是怎樣成長起來的?她的親生父母又在哪里?”余雷在心中默默問道。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的街道。陽光灑在他的臉上,溫暖而明亮。
結(jié)合今天的所見所聞,再根據(jù)手中的資料,不難看出康安安應(yīng)該是想找能配型的心臟。那就怪不得要找親生父母了。余雷微微點頭,心中對康安安的遭遇充滿了同情,隱約有一絲心疼。
余雷深吸一口氣,心中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幫康安安找到她的親生父母,找到那顆能救她的配型心臟。
“希望她能找到合適的配型,早日康復(fù)。”余雷在心中默默說道,“不管有多難,我都會盡力。”
“喲!余大公子在想什么呢?今天的這位雇主違法了?”唐召鋒的聲音突然響起,打斷了余雷的思緒。
余雷抬起頭,看到唐召鋒伸著頭,好奇地看著他。腦海中還在想著康安安的事兒,一時沒回過神來。
唐召鋒看著一臉凝重的余雷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疑惑,“難不成今天這個委托真違法啊?還是今天的這位雇主特別難纏?嘿!竟然也有余大公子搞不定的人?”要真是違法的話他就不能讓好友接這個活兒了,到時候他再找個機會婉拒一下就是了。
余雷給了他一個白眼,嘴角微微上揚,對于好友的腦洞有那么一絲絲無奈,“你想多了,只是簡單地找人的活兒!”
唐召鋒松了口氣,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輕松起來,“不違法就好,剛剛你的表情我還以為這位雇主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讓你這位余大公子露出那種表情呢,就是可惜沒看到好戲。”他搖了搖頭,俊朗的臉龐上露出一絲遺憾。
余雷沒好氣撇了眼一臉沒正型的某人沒吱聲。
“那你剛剛那么嚴(yán)肅是什么情況,害我還以為什么事兒呢,找人這不正好是你擅長的嗎?”唐召鋒也不在意繼續(xù)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調(diào)侃。
“我好好休個假卻被你拉來干活兒,你想讓我有什么表情?再說找人這活兒你也同樣擅長,怎么不見你自己去做?”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抱怨,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調(diào)侃。
唐召鋒輕嘖一聲,一臉就知道你會這么說的表情,“一頓唐韻!”他伸出一根手指,眼神中透著一絲精明,一頓飯換個干活兒的不要太美,這樣他就有時間就追人了,還能指揮某人干活兒,生活不要太美。
余雷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不滿的笑容,“這次要找的人可是有些多,估摸著他整個假期都得搭里面,才一頓唐韻哪里夠。”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抱怨,但眼神中卻透著一絲狡黠。
“兩頓!”唐召鋒假裝黑著臉,以下默默算了下花費感覺還可以接受,不過眼神中透著一絲不甘心。
“五頓!”余雷伸出五根手指,眼神中透著一絲堅定,一臉不答應(yīng)就不干活兒的態(tài)度擺得明明白白。
“三頓,最多三頓,不行我自己干了!”唐召鋒咬牙切齒地說道,眼神中透著一絲憤怒。他心想,如果非要五頓他就自己干了,大不了犧牲點自己的時間,再說小事兒其實還是正面的人干,他其實真不用操心太多,只不過心下還是有些不甘心,他還想讓某人多干干活兒呢。
余雷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成交!”他伸出手,與唐召鋒擊掌為誓。他的心中暗暗竊喜,這次的活兒其實遠沒有他表現(xiàn)的那么麻煩。以他手上的資源很好解決,唯一的難點不過是康安安生父生母的確認(rèn)。而且這也只是稍微有點難而已。以手上的資料只要找一下上海各大醫(yī)院當(dāng)年的出生記錄很快就能鎖定人選,最后做個DNA驗證就更簡單了。
只要這人還在中國,想找到并不難!這活兒也就是個時間問題,而且又不用他跑,合理利用資料還能加深大家之間的聯(lián)系,簡直是一舉數(shù)得。余雷心中暗暗盤算著,這次的收獲可不小。
唐召鋒捂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又被坑了,早該知道的,我怎么就沒吸取教訓(xùn)呢,三頓啊,我一個月的活兒白干了。”他心中暗暗后悔,但臉上卻保持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里暗暗發(fā)誓,下次再也不上當(dāng)了。
遲疑了一秒,唐召鋒抬起頭,眼神中透著一絲不甘心,“要不這活兒我自己做?”他心想,反正這活兒也不難,自己也能做,在被余雷抗跟指揮余雷干活兒之間搖擺不定。
要知道能讓余雷露出輕松的表情就證明活兒不難。好友有的資源他也不缺,而且有相當(dāng)一部分重疊。畢竟兩人能從小一起長大就證明兩家的門戶其實相當(dāng),只不過兩人長大后走的路不同罷了。
余雷實力拒絕,臉上露出一絲堅定的笑容,“不行,這活兒我已經(jīng)接了,你就等著請客吧。”他的心思暫時可不能讓唐召鋒知道,這次的活兒可不能讓給唐召鋒。
唐召鋒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好吧,那我就等著請客了。”他心中暗暗發(fā)誓,下次再也不上當(dāng)了。
余雷心情頗為不錯的對著資料拍了兩個,然后開始編輯短信。雖然以他們兩的身家請客吃個飯算不了什么,但坑來的香啊!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這回什么情況?”唐召鋒也沒多說,這種交鋒從小到大時有發(fā)生。雖然大多數(shù)他都是輸?shù)哪且环剑孕膽B(tài)早就放平了,用現(xiàn)在的話就是躺平。他坐在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眼神中透著一絲好奇。
余雷下巴一抬,示意自己看資料,手指在手機上快速按著鍵。一條條短信不一會兒便發(fā)了出去。離著90年差著二十多年,估摸著信息回復(fù)沒那么快。剛放下手機,他就看到好友那詫異的臉色,挑了挑眉,“什么情況?”
唐召鋒指了指文件,“這個人我知道,我生意上合作伙伴的合伙人,叫康安安,我之前查過,這位可不是簡單的角兒,你要查什么?說不定我這邊資料里就有,嘿嘿,說不定我還能省下三頓飯。”他臉上露出一絲期待的笑容,心想這次說不定能扳回一局。
“那你可想多了,這是雇主,人要查自己的生父母,你這邊有?”余雷抬了抬手,示意對方把資料給他。既然是合作伙伴的合伙人,唐召鋒肯定查過對方的具體信息。這點他是一點也不意外。他就是比較好奇,對方那一身的氣質(zhì)說是書香門第出來的都有可能。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可不信對方是孤兒出身。
有的時候喜歡一個人就是從好奇開始的。余雷不否認(rèn)自己對對方是有好感的。至于這種好感最后會發(fā)展成什么樣,他暫時并不清楚。他心中暗暗盤算著,怎么憑借這次的活兒接近這位康小姐。
唐召鋒搖頭,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當(dāng)年我查到信息的時候就只知道康安安是孤兒院出身,雖然也好奇過對方的生父生母,但我做事一項有底線,不該查的我不會去碰,去查別人的過去只會掀開對方的傷口,這完全沒必要,所以我當(dāng)時只讓人查了對方成長過程中的一些基本信息,這些信息也都是外面能查到的,生父母方面的消息我還真沒有。”他從后面書柜上抽出一個文件夾遞給余雷。
“你這資料挺多的!”余雷接過資料,隨口說道。他一目十行地翻看著資料,發(fā)現(xiàn)資料里大部分全是哪年參加了什么比賽,獲得了什么名次獎項,哪一年跳的級,上的什么學(xué)校。他口中輕嘖一聲,“學(xué)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