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朱二人一路來到了乘務員室,敲了敲門,沒有人。再敲,還是沒人。又敲,門突然打開了,昨晚發飯的乘警站在門口。
黃錦年沒想到門會突然打開,一拳砸在那名乘警的胸口。乘警悶哼一聲,黃錦年趕緊將手收回,“抱歉。”
“沒事,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黃錦年還未來得及開口朱熹忱便率先回答:“我們的朋友發燒了,很嚴重,有退燒藥嗎?”
黃錦年不解地瞟了她一眼,乘警也上下打量著朱熹忱,退回到乘務員室并順手關上了門,沒多久就拿了一瓶不知名的藥物出來,說是什么病都能治。
黃錦年半信半疑地接過藥瓶,道謝后便與朱熹忱拿著藥瓶走了。乘警站在乘務員室門前目送二人走至車廂連接處,臉像電子屏一樣閃爍了一下,退回乘務員室……
………………(與此同時,15號包廂內)
小乙靠在門邊等朱、黃二人回來,祁鳶坐在韓凌的床上看著還在緩慢流血的胳膊思考自己怎么還沒失血過多而亡,要不要找個什么東西包扎一下之類。韓凌則坐在段成床頭,像哄做噩夢的小孩子一般輕聲安撫他。
“?。 逼铠S和小乙都看向韓凌那邊,只見段成從床上坐了起來,韓凌則被他嚇得一個彈射起步。段成摸了摸頭:“你們怎么了?韓凌你躲那么遠干什么?”韓凌小心地問:“你沒事了?你剛才一直在發燒,還說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話……”
段成從床上跳下來,穿戴好反問道:“我能有什么事?我好著呢?!表n凌見此也放心下來,“你沒事了就好,要不我們還是去把黃錦年和朱熹忱叫回來吧,她們剛才出去找工作人員了?!倍纬尚廊粦剩蛉俗邅怼?/p>
走至韓凌身邊時,段成突然像著了魔一般緊緊掐住韓凌的脖子,將其抵在墻上,眼尾猩紅,眼神沒有聚焦。韓凌想要掙扎,去扯段成的手,但幾乎使不上力,一絲聲音也發不出,段成明顯是下了死手。
小乙見狀上前想要扯開段成,奈何段成的力氣不知怎的竟比小乙還大,小乙狠下心一記手刀劈向段成后頸,段成卻像是預判了小乙的動作,一只手松開韓凌向小乙肘來。
小乙向后退開,祁鳶一腳踹在段成小腹上,段成只好完全松開韓凌朝二人襲來。韓凌順著墻軟綿綿的滑落在地,早已失去意識。(無暴力傾向引導)
再回看這邊打斗的三人,段成被污染得不輕,似是失去了理智,招招都下了十成十的力。小乙則是有所顧忌,只能盡量壓制段成。
段成一拳向小乙砸來,小乙微微側身躲過,抓住段成的手腕順著力向前一拉,段成另一手扶住欄桿穩住身形,復又一腳踹向小乙。
小乙順勢后仰,雙手撐地,雙腿絞住段成的腰將他一起帶倒。段成也不甘示弱,掐住小乙的脖子騎坐在他身上。
吃瓜看戲的小西紅柿(小祁同志)一看,嚯,再不幫忙大家都得廢啊。趕忙繞到段成身后用膝蓋抵住他的后脊來了個裸絞,段成不得不放開掐住小乙的手轉而去扯祁鳶的手。祁鳶的傷本就沒好,被段成一扯鮮血頓又如柱般涌出。(劇情需要,無不良引導,請勿模仿)
祁鳶被段成惹急了,抽出別在腰側的狩獵短刀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向段成的右肩胛骨捅去:“M的,老娘給你點兒臉你還真TM當自己是盤菜了?!”
于是等黃錦年和朱熹忱打開包廂門時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面:韓凌倒在地上,頸部帶著一圈駭人的青紫。段成騎坐在小乙身上,小乙一條胳膊勉強支起上半身,另一只手撫著脖子,咳得眼尾泛紅。
再看祁鳶,畫風突變。祁鳶一膝抵著段成后脊,左手摁著段成,西紅柿汁順著傷口淌下,右手拿著刀,刀尖滴下幾滴紅色液體,聽到開門聲扭頭看向門口的兩人:“快快快,快幫我摁住他,他被重度污染了,我要按不住了!”
黃錦年立即上前幫祁鳶按住段成,朱熹忱則掐住段成的下巴,掰開他的嘴,將藥瓶里的藥倒了兩瓶強行塞進他的嘴里。吃了藥后段成老實了不少,確實,暈過去了可不就老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