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了一個晚上終于回到家的段成摟著韓凌坐在沙發上,已經睡意全無。平日傭人們除了小乙都是做完各自的事就離開了,現在小乙不在,偌大的別墅只剩段、韓二人。
韓凌柔若無骨地靠在段成懷里,似有幾分困意,裹在身上的薄薄一層床單勾勒出她姣好的曲線。
段成揉了揉韓凌的頭發,“困了嗎?剛從外面回來,先洗個澡再睡吧。”
韓凌將頭埋在段成懷里,手攀上段成的肩,小聲細語:“抱……”
段成僵了一瞬,復又反應過來,抱著韓凌上樓到臥房的浴室門前。韓凌仍攀著段成不肯放手,段成只好扯下韓凌身上裹著的床單,在浴缸里放滿水,將她輕輕放進嵌入式的圓形浴缸里。
看著韓凌優美的玉體,段成的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下,放在外面的手機響了起來,段成忽視了這個小插曲,仔細幫韓凌清潔身體,指尖劃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浴室里水汽蒸騰,模糊了視線,段成不知是因為浴室內溫度太高又或是其他什么原因,額前沁出了一層薄汗,呼吸也逐漸粗重。
………………(知道你們不愛看這一部分的細節,點哥幫你們看了)
段成將韓凌抱出來,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然后才接通響了10086次的電話。害怕吵醒韓凌,他特意壓低聲音:“姐…別打電話了……小乙,小乙先放你那幾天…”(這個答案你們猜到了嗎?【狗頭】)
………………(時間回到正軌)
在大談特談了三個小時企業規劃以及競標會準備工作后祁鳶終于說出了那句:“散會!”然后果斷下線,下樓到客廳搜刮果盤零食一類,美美地窩在沙發里看起了電視——《海綿寶寶》,直至看到珊迪發明的飛船后,她才突然想起來:“瑪德,論文還差一萬字!”
又在書房苦苦奮斗了四個多小時后,論文總算水出來了,一鍵提交給導師,然后就不用管啦!
“蕪湖,真是太美妙了!如果沒猜錯的話,一個小時后就能聽到蔣“叫獸”的咆哮啦!”她這樣想到。
“總感覺忘了點兒什么呢?”小西紅柿絞盡腦汁思考了三十秒后得出了結論:“嘿嘿,肯定是開完會后寫論文太累了產生的神經衰弱!我就說美好人生,遠離作業嘛!”
小祁同志快樂的下樓到花園里霍霍李叔養的,昨天才開的鳶尾花,它們還沒有享受美好“花生”就變成了:花環花瓣醬花束花瓶里的倒霉小花。
還好李叔沒看到,不然他一定會發出和蔣教授看到祁某水的不能再水的論文時一樣的咆哮。雖然小祁同志是他老板,但這并不妨礙他以一名長輩的身份來教育小孩兒。
小西紅柿霍霍李叔養的花霍霍的正起勁,突然感覺身后有一道充滿怨氣的目光正盯著自己。
起先她以為是李叔,心虛地慢慢回頭,就看到小乙雙手抱胸,眼中帶著一分殺氣、三分怨氣、四分委屈、兩分不解盯著自己。
小祁同志看到不是李叔便放下心來,抱著剛采的一大捧花向小乙走來,一步一跳,小乙很有眼色的替她接過花,小西紅柿滿意的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怎么啦?你剛才那個眼神好嚇人哦。”
小乙垂下眼,似是在看祁鳶采的花,“沒什么,在樓上待的太無聊了,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小西紅柿心虛的揉了揉鼻尖:“啊?怎么會呢?呵呵,我只是有些忙沒顧得上找你而已。”
小乙點點頭,理了理懷里的花,“懂了,我還不如這些花重要…”
小西紅柿點頭,小西紅柿反應過來,小西紅柿心虛,小西紅柿慌忙解釋:
“不不不,怎么能這么說呢?你當然比這些花重要,花沒了李叔可以再種,你沒了我用什么敲詐段成…啊不是,還給段成…好像也不太對…反正你比花重要!”
小乙的眼神更不高興了,抱著花轉身走回別墅,祁鳶在后邊小跑著才能跟上,小西紅柿又一次為身高和腿長感到不滿:“小乙你等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