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小乙的單線部分主要采用對話流和意識流,可能比較抽象。
“你和你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模一樣,滾開!不要讓我看見你!”
雨點般的拳頭砸在他的身上,他不明白,明明是母親偷偷跟別人跑了,父親為什么要打自己。
而他父親打他的理由也很簡單,僅僅是因為他和他的母親長的比較像而已,酒精誤人。
“錢帶來了嗎?”
“當然,人呢?”
“在地下室,我這就把他帶出來。”
“嗯。提前說好,你賣了他,從今以后他就是影刃的人,生死與你再無瓜葛。”
“是是是,那當然,我巴不得和這個晦氣玩意兒再也不見。”
階梯的盡頭是刺眼的光芒,他被推了上去,看似逃離了地獄,實則跌入了真正的深淵。
“廢物東西,你這個速度是沒吃飯嗎?!再快!再快!哎!誰允許你還手了?!自己滾去領罰!”
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已經做到了影刃的獵級(影刃的等級,從低到高依次為:殺,人數不固定。刺,人數二十人。忍,人數十人。獵,人數五人。),卻還是被那些人打著“訓練”的名義肆意凌辱,還不被允許還手。
“這次的任務又沒完成啊?說話!”
“是張…啊!”
“閉嘴!你有證據證明是他偷襲了你嗎?沒有證據就別污蔑別人!他憑什么只針對你不針對別人?一個巴掌拍不響,任務失敗組織的損失你來擔嗎?要不是人家不計前嫌替你完成了任務,組織早就把你處理掉了!”
鞭子抽在他身上,夾雜著拳打腳踢,,他咬牙默默忍受。遠處的罪魁禍首卻捂著嘴偷笑,眼中帶著挑釁與蔑視。
“廢物,我說過,你永遠不配超過我。只要你這次任務也失敗了,組織就不可能讓你活下去了,到時候,我一定要親手解決你。不,我現在就可以解決你。”
一聲槍響過后,兩人都毫發無損,他快速擲出一個飛鏢,對面的人不可置信的捂著脖子上的洞口,栽在了地上,倒在血泊里。
“他跑去哪兒了?殺了張雋(juan,一聲),他必須付出代價!”
影刃的五個忍級殺手從他藏身的草叢前跑過,他不敢出聲,直至確認追殺他的人完全離開才從草叢里鉆出來。
他死死按住還在流血的上腹部,跌跌撞撞地跑向與那群人追擊方向相反的群山,鉆進渺無人跡的山林。
“老林,你確定這娃兒還能活嗎?都兩天多了還沒醒。”
“沒醒那也沒死啊!”
他艱難的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很硬的行軍床上,床邊坐著一對老夫妻,再打量屋里的擺設,干凈的只有一張堆滿雜物的桌子,甚至連衣柜都沒有。即便這對老夫妻的生活并不富裕,他也愿意留在這兒,成為老夫妻的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