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鳶的錢是個未知數(shù),林棲跟在她身后從別墅閣樓開始由上至下參觀了密室、武器室、衣帽間、大大小小的幾個小超市(儲藏室)、服裝室、N間不同風格的臥室、N間藏書室、書房、空著的幾間屋子、三間周邊收藏室、兩間很幼稚的玩具屋。
林棲印象最深的必須得是祁鳶的地下室。
“咳咳,注意了!這是我最滿意的一間屋子,全是我的收藏哦!做好心理準備。”祁鳶偷感極重的用一把銅鑰匙打開了地下室的門鎖,一股陰濕的冷風灌了上來。
祁鳶沿著黑暗的地下室樓梯走下去,在墻壁上摸到了燈的開關(guān)(其實地下室門口有開關(guān),某人純閑的)。
伴隨著開關(guān)的“咔噠”聲,昏黃的燈光照亮了地下室的每一個角落。五十來平的屋子里幾乎沒有裝修,地板、樓梯和墻壁都是水泥抹的。
進門后右手邊的墻壁上掛著幾條銀色長鐵鏈、三根棒球棍、一條長鞭、幾把刀劍,兩副手銬(本該放在樓上武器室的東西被刻意轉(zhuǎn)移到了地下室,有點意思)。
掛滿武器的墻角邊放著一張黑色四柱床,床具也都是吸光材料做的黑色。床邊緊挨著擺放了一個展示柜,柜子里擺滿了人手。林棲仔細觀察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些“人手”都是硅膠加銅絲做的可動模型,大約有二十來個。
“你放這么多模型干什么?”林棲回身看向倚在樓梯邊的祁鳶。
“欣賞、收藏、把玩?我是手控,多正常啊。”祁鳶走過來,拉開展示柜旁邊的大柜子,“喏,還有這些東西你怎么不說?”
柜子里乍一看站著幾個人,仔細看就能發(fā)現(xiàn)只是幾個模型,也是硅膠加銅絲做的可動款,全部用黑布罩著。林棲推了推眼鏡,“挺好的,就是沒想到你愛好這么獨特。”
祁鳶點點頭表示認可,“那確實,趙管家之前也這么說過,我覺得他是純純因為地下室太難打掃才這么委婉的告訴我的。”
林棲從墻上取下一根棒球棍,試了兩下手感,“所以這些是?”祁鳶拿著剛從展示柜上拿出來的一只手,坐在床邊一副“燃盡了”的樣子,“比較喜歡就單獨從武器室里移出來了。”
林棲的無語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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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錦年被管家王叔和保姆張姐從沙發(fā)上叫醒,被強制開機的黃錦年被迫進入了待機模式,直到家里前天才新收養(yǎng)的幾只小動物被張姐從籠子里放出來,一起撲向黃錦年。
黃錦年真是個會起名的人物,養(yǎng)的一只灰色泰迪叫段凌(路邊撿的);一只金毛(也是路邊撿的)叫韓成;一只白色薩摩耶叫朱熹忱;一只巴哥犬叫李沐;一只貍花貓叫祁乙;一只白貓叫曲媛(黃錦年初中同學);一只她外公外婆送來的牛叫王朗(還是黃錦年的初中同學)。
黃錦年先是逗了逗朱熹忱,瘋狂叫它的名字讓它一直“汪汪汪”,然后欣賞打架的李沐和曲媛。
張姐看著滿屋的動物頭很大,她實在無法想象黃錦年怎么突然要養(yǎng)這么多奇怪的動物,王叔到院子里抓跑出去的段凌和韓成,滿頭大汗卻還是連狗毛都沒碰到。
王朗在院子里自顧自地啃草坪,黃錦年發(fā)生了化學反應(yīng):“不要啊!!草皮很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