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還能是鬼不成?”許擇路冷著眼,強(qiáng)行壓下內(nèi)心那股火。
他走過去,蹲在敏瀟安旁邊,“能站起來嗎,地上涼。”
敏瀟安搖頭,“疼……”她似乎只有在許擇路面前才敢喊疼。
剛才那種情況,任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哪里疼?”許擇路皺眉。
宋愉這時候也有些慌了,匆忙解釋:“不是吧,你們不會真的要怪我吧?你怎么就這么嬌弱呢?我去,不就是摔了一下嗎?”
金書淇這時候臉色也不太好,“宋愉,別說了。”
“我怎么了?我又怎么了?”
郭如悅這會直接不想裝了,“你說你怎么了?我看的最清楚,你就是故意的。還有你,金書淇,不是你先蹭的嗎?你以為我眼瞎嗎?”
金書淇看著郭如悅,神色發(fā)冷:“你什么意思?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說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郭如悅說著,二人眼看著就要打起來。
“閉嘴。”許擇路說了句,隨后抱起敏瀟安,看了眼周圍的幾個人。“簡白,查監(jiān)控。”
宋愉急了,“查監(jiān)控?這么說你也不相信敏瀟安是嗎?”
“讓你徹底無話可說。”許擇路語氣輕飄飄的,卻讓她無端打了一個寒噤。
“這邊管的很嚴(yán),不給看監(jiān)控怎么辦啊。”簡白撓撓頭。
許擇路一個冷冽的眼神刺了過去,隨后篤定道:“報我名字。”
就仿佛他的名字,有什么超能力似的。
郭如悅深呼吸著,怒瞪著宋愉,“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宋愉故意的。”
——“你再說一句!”
“宋愉,你以為許擇路很好騙嗎?”一旁一直沒出聲的林春夏終于開了口,“還有你,金書淇,許擇路現(xiàn)在有女朋友,包括出來玩許擇路也是看在敏瀟安的面子上,你以為你是什么?勾引有婦之夫,沒勾引到就是綠茶婊,勾引到了就是知三當(dāng)三!不知廉恥簡直惡心!”
“你閉嘴!”似乎是被人戳中了痛處,金書淇尖叫起來,走過去就要打林春夏。
簡白伸手,拉住金書淇,往后甩了一下:“做人講點(diǎn)良心,別給臉不要臉。”
這時候,簡白護(hù)著林春夏,時越繁護(hù)著郭如悅,金書淇和宋愉自然變成眾矢之的。
看著人家都有男朋友護(hù)著,金書淇一口氣上不來差點(diǎn)憋死自己。
“我早晚有一天會讓許擇路和我在一起,你們不信嗎!”金書淇抓狂,“簡白,我等著你叫我嫂子!”
“呵,那也得看你配不配。”時越繁冷笑,“誰不知道阿路有多愛她?”
“我看你們就是任由許擇路受傷害的一群烏合之眾!”
林春夏臉色也已經(jīng)冷到極致:“受沒受傷害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不是他。”
沒人會管別人的事。許擇路要做什么,要喜歡誰,別人誰都管不著。
幾個人靜了片刻,隨后簡白起身,去了服務(wù)臺調(diào)監(jiān)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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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白走至服務(wù)臺,“你好。”
“你好,您有什么事嗎?”服務(wù)臺坐了兩個女人,看到簡白立刻站起了身。
他言簡意賅:“雪場可以查監(jiān)控嗎?”
“不好意思,我們這里不能查監(jiān)控哦。”女服務(wù)員欠欠身,眉眼中有些不耐。
簡白蹙眉,“就說查不了吧,還非讓我報他的名字。難不成我說是許少要查就給查了?”
服務(wù)員聽到了,隨即便說:“不好意思,我們這里報誰的名字都不能查的哦。”
“你確定?那許擇路的呢?”
一旁的另一個女服務(wù)員站了起來,“您說誰?”
“許擇路?”簡白重復(fù)。
那名服務(wù)員的眼睛瞬間亮了,“不好意思,您是少爺?shù)摹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