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承恩看著努力表現很鎮定的重真,一時間有些想笑。
“你笑什么?”重真不爽道。
“沒什么。”凌承恩搖了搖頭,若有所思道,“你說的確實沒錯,這里是我的洞穴,也確實是你的家。”
“但你有沒有想過,蘇惟畫也是我的獸夫,這里勉強也能算是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