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他轟,億靜得了空,立馬逃之大吉了。
一開門,影風差點跌進去,趕緊站直了身體,“二皇子妃,主子,他沒事吧?”
暮云倒是站的遠些,看到億靜出來,急忙迎了上去,伸長耳朵聽著。
億靜帶上房門,“放心吧,死不了,遭些罪罷了,憑他的身體素質,明日一早,又是一條好漢了。”億靜走遠些,拍了拍手,“給我找間房,我今晚睡在這,明日給他檢查無大礙我在離開。”
影風看了一眼旁邊院子里的偏房,“二皇子妃可還要住以前的偏房?”
暮云想起那日她所見一片狼藉的女人跟房間,“二皇子妃若是不想,屬下可以安排你去別處。”
億靜對那個房間其實沒什么感覺,再不好的經歷也都是原主的。“不用,就那個吧,我知道在哪里,自行去,你們守在這里,以防萬一。”億靜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背著手離開了。
大皇子府
大皇子宮巡匿踹了一腳跪在地上的侍衛,大怒道:“你說什么?那日在情訴樓門口的女人你還沒查到?”宮巡匿那日偶然的匆匆一瞥,沒成想居然一直縈繞心中,揮之不去。“再去查!本殿一定要得到她。”
侍衛哆哆嗦嗦爬起來,“屬下遵命,這就去查!”說完如獲大赦般跑了出去。
“巧魅,你剛說三皇弟要回宮了,可知具體時間?”宮巡匿擺了擺手。
巧魅扭著身體,坐在了宮巡匿懷里,“殿下,探子傳回消息,具體時間不明,但不過十來日了。”巧魅說著話,嘴角湊近了宮巡匿,接受了宮巡匿口中的‘賞賜’,雙眼一閉,咽了下去。
宮巡匿非常滿意,伸手抓了一把巧魅,巧魅“嗯”了一聲,一臉享受的表情。
宮巡匿更高興了,“巧魅,也就只有你最能討本殿歡心。”說話的功夫,巧魅已經干干凈凈跪在了地上。
巧魅乖巧的任憑宮巡匿折騰,幾年時間,她也適應了這種生活,除了這種時候,她也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悠閑日子。
億靜一夜淺眠,天剛蒙蒙亮便起身了,自己弄了些水洗漱干凈,就去找宮巒涔了。
到了院子里,宮巒涔的房門緊閉,影風,暮云還守在門口。
看到億靜,影風跑了過來,“二皇子妃,主子不知情況如何了,沒有命令,屬下跟暮云也不敢私自進去。”
暮云擔憂之色億靜也看在眼里。
億靜來到房門前,“我進去看看,你們別擔心。”推門而入,宮巒涔還是蜷縮在地上的姿勢,此時還在睡著。
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汗水打濕的衣服凌亂的披在身上,由于痛苦無處宣泄,手指上全部是胡亂抓扯的傷痕。
億靜沒去打擾宮巒涔,就只是蹲在一邊,靜靜地看著。“這個男人真是好看啊,可惜了,狼脾氣,不好惹。”
抬手輕輕搭了個脈,本不想吵醒他。
宮巒涔感到有人觸碰,立馬睜開了眼,抓住了碰他的手。
億靜吃痛,“疼,放開,是我。”
宮巒涔清醒過來,急忙放開億靜的手,“對不起,我以為是敵人。”說話聲音嘶啞,嗓音干澀。
“無妨,我替你診個脈。”片刻后,對著門口,“影風去準備洗澡水,給你家主子沐浴更衣。暮云你去泡壺茶來,你主子快渴死了。”隨后看向宮巒涔“五皇子,只要母蠱不捉妖,你暫時不會有事了,日后淺休眠的子蠱偶爾吸取心尖血,你感受不會特別大,至少跟昨晚比起來,跟沒有一樣,也不會在全身冰冷凍住般難受了。”
宮巒涔站起身,禮了禮衣服,坐到了椅子上,“謝謝你!”說完有些別扭的扭過了頭。
億靜笑了笑,“不客氣!你最好盡快找到手持母蠱的人,即使不痛苦,子蠱長此以往留在身體里也不是好事,會傷了你的底子。”億靜發覺自己想關心他,趕緊晃了晃腦袋,告訴自己醫者仁心,不要被美色所誤。
億靜回了府,剛進房間,就看到了宮戚意坐在椅子上喝茶。“你干啥來了?有事嗎?”
“還知道回來呢?現在倒是不用接送了,自己就會顛顛跑來跑去了。”宮戚意的陰陽怪氣叫億靜倍覺好笑。
億靜不會覺得宮戚意愛上官靜,否則怎么可能把上官靜送給宮巒涔,所以這會類似吃醋的模樣叫億靜覺得很可笑。
“二皇子,有事說事,沒事不送。”億靜是半眼都看不上這個傻子。
宮戚意怒氣騰騰站起身,“上官靜,你別忘了我們的大事,別到時候賠了夫人又折兵,畢竟老五那條命根本撐不起你的權利夢。”說完一甩袖走了,走到門口才想起來,“上官靜,這幾日準備準備,再有七八日,老三還朝,我就要迎娶西閆王女了,你提前做下布置。”
聽到這個,億靜靈光一動,計上心頭,她這個掛名二皇子妃倒是有辦法摘了,忽悠二皇子這個大傻子,應該不難。
本來不想管,后來一想,得叫二皇子感受到她的大度跟配合,億靜接下來的幾日開始頻繁上街購買結婚一應物品,當然了,沒一個精挑細選的,全部隨機來的。
宮巡匿剛美美的享受了一頓,就聽到有屬下求見,擺了擺手,“拖下去,處理掉。”幾個婢女戰戰兢兢的拖著一個已經沒了氣息的婢女從偏門退了出去。
“進來吧!”宮巡匿隨手攏了攏衣服,走到了屏風外。
“屬下拜見大皇子。屬下查到了那日女子的身份,只是……只是……”侍衛不太敢說。
宮巡匿冷喝,“說下去。”
侍衛低著頭,“屬下從一間成衣鋪子里找到了見過那日女扮男裝的女子,找人畫了像,是,是二皇子妃。”侍衛哆哆嗦嗦吧畫像舉在手上。
“老二的女人?”宮巡匿有些驚訝,“那個女人什么時候會易容了,她不是和老二密謀著爭那個太子之位嗎?去青樓作甚?”宮巡匿閱女人無數,那日哪怕只是一眼,他就知道那是個女的,本以為那日就是容貌,沒想到卻是易容。只是一想到那個模樣,那個似男似女的身段,宮巡匿就心癢的很。
“敬琴,你跟在本殿身邊多久了?”
侍衛很了解自己這個主子,他聽說過宮巡匿的貼身侍衛沒有活過三年的。“屬下跟在殿下身邊快三年了。”敬琴話里都帶著顫音,他們這種身份的人,可惜沒得選。
宮巡匿并未接著再說什么,只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