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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幸福生活比蜜咸

第六章時來運轉待何時一、二、三、四

拋擲南陽為主憂,

北征東討盡良籌。

時來天地皆同力,

運去英雄不自由。

千里山河輕孺子,

兩朝冠劍恨譙周。

唯余巖下多情水,

猶解年年傍驛流。

——唐羅隱《籌筆驛》

“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這是古人感嘆中國,也是世界上最聰慧的人之一諸葛亮一生的名句。時來運轉,這是每個人都向往的,但很少很少人能享受得到。進而許多人就反求他路,步入佛門,主動熄滅欲望之火,也就一干二凈地少了痛苦根苗。

同時,我們也可借此安慰自己,諸葛亮那樣的英雄能人都會如此不自由,我們又何必對一切曲折放不下呢。話是這么說,可實際上,當一個人一連受挫的時候,內心的苦楚還是很難排解的,不然就沒有那么多的小說詩歌。要真真地見過紅樓,你才會有資格說紅樓如夢啊。平凡如我的人只好說,“我命由天不由人。”

當然,盡管如此,人還是力所能及做好自己能做的,等待著上天開眼給予時運恩賜吧。不然,又該怎么辦呢?

譚文峰倒是很守時,算準了我離開家去上班之后,約了我媽在我家見面。不過,雞賊的他還是提前到了半個小時,為的是看看那天燒車的痕跡怎么樣了。

烏七八糟的車骨架早已被我讓物業拉走,地上只留下一塊被燒得烏黑的疤痕,還有些汽車的殘渣。譚文峰圍著黑地轉了兩圈,眼角褶皺里藏不住地得意,想點根煙,忽然又想起什么,忙藏起來。見有人來,他就兩眼望天,裝作無事人,吹起了口哨。

再轉頭,瞅瞅人走了沒有,卻見我媽和劉叔從樓前過來。

他急忙迎上前,“媽,您回來了,我正等您呢。”說著,上前要接過我媽手中的菜兜。

我媽擋住他,看了一眼劉叔,“別,可別叫我媽,讓別人誤會。”

老劉見此,當仁不讓,上前一步,迎面亮劍,“朵拉他爸,不是我多嘴。你和辛果的事,我們都知道了。你要是為朵拉和辛果好,就不要再這樣糾纏了,像個男人樣站直嘍,不好嗎?”

譚文峰非常惱怒,忍不住上前要打老劉。

老劉沒有躲,反而笑了,“嘿,你老子欺負我,他兒子也要打我,真是有緣分,你來,不打我,你是孫子!”說著,自己主動送上臉去。

我媽趕緊上前一把推開譚文峰,“你還真是改不了了你?!”

我媽知道譚文峰的來意,可不能讓這倆對頭給攪和黃了。她推開譚文峰,又拉住劉叔,“行了,行了!”

譚文峰順勢而為,忙滿臉堆笑,雙手合十,“哪里話啊!劉叔教訓得對!這是在激勵我,我是要像一個男人站直嘍別趴下才對!”

我媽朝譚文峰使眼色,“那,那你有事嗎?沒事……就不要來了。”

譚文峰拍拍肩上的背包,“當然了,我答應您的啊。”

我媽回過神來,也忙答應,“哦哦,那去家里說吧。”

譚文峰看了一眼劉叔,很自覺地,“算了,辛果說不讓我再進家門,我就不去了。我把您交辦的事做好就行了。”

譚文峰說著把包遞給我媽。

老劉有些奇怪,看看我媽,又看看譚文峰,很尷尬,也不好再等下去,“我先回家了。有事你叫我。”

老劉說著拿過我媽的菜袋,從旁邊走上樓去。

我媽見老劉走了,接過譚文峰的包,很沉的樣子。她想打開,又停住手,看看周圍,然后才拉開包上的拉鏈,一看,里面有一個鼓鼓的檔案袋。她還想打開檔案袋。

譚文峰微笑著,“不用數了,按您說的十五萬,一分不少。”

我媽手有些哆嗦,趕緊拉上拉鏈,低聲地,“我給你寫個收據吧。”

譚文峰忙擺擺手,“不用不用,干嘛那么見外!再說,我也是朵拉他爸,您是朵拉姥姥嘛。無論怎么樣講,我們都還是一家人。您照顧朵拉那么好,那么辛苦,我這做爸爸的對您盡份孝心也是應該的,是吧。您以后有事,盡管告訴我。”

我媽很感激,如雞啄米似地點頭不止,“那……謝謝你了。哎,朵拉呢?”

“哦,我媽還想多留她一會兒呢。我爸讓我和您說一聲。晚上我再送她過來。”

我媽有些不高興,但拿人錢財,也不好再說什么,“那好吧。”

大功告成,譚文峰很舒暢,“媽,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譚文峰說完點上一根煙,挺直了腰桿,很男人地朝外走去。

我媽望著譚文峰的背影離開,雙手緊抱著裝錢的包,快步上樓。

沒想到,我媽跑得急,上得臺階卻撞上了樓梯口正等著她的劉叔。

“慢點,抱著什么寶貝啊。”

我媽嚇了一哆嗦,“哎吆,是你個老東西呀,嚇死我了!”然后,扶著樓梯扶桿直喘。

我媽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說,“啊,給朵拉的東西。”

我媽打開門快速進門,轉身就要關門。

老劉一腳擋住門,“哎,還有你買的菜和油呢。”

我媽慌忙接過菜和油,“啊啊,謝謝!再見!”

說完我媽忙把門關上,差點碰著老劉的臉!

老劉一臉詫異,“咦?怎么回事啊?”

老劉一臉不解,直搖頭,走回對門自己家。

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精神的老劉,放下手中東西,跑到書房,打開電腦,查看門口錄像。

他兩眼瞪得溜圓,目不轉睛,聚精會神,只看見樓下的我媽打開包,里面是一個紙包。譚文峰在和我媽說著什么。譚文峰離去。我媽拿著包急忙忙上樓。

老劉歪著頭在想,但想破了腦袋,也不得其解。朵拉的什么東西這么寶貝,還偷偷摸摸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呢。難道這美美老太也被譚文峰給洗腦,上了賊船了?嗯,這可得提防著點。

老劉倒上一杯濃茶,來回走著。他又坐到電腦前,想再看看現場,別遺漏了什么線索。再一看,他愣住了,顯示器里正顯示著尚左四下張望的畫面!

“咦,這是咋個弄的啊?!”

老劉急忙走到陽臺上向下望去,看到尚左的一個背影,他拍窗子喊叫,尚左根本聽不見,已經朝著另一條路的方向走去。

老劉緊鎖雙眉,搖頭不止,“咦,今天是七星連珠嗎?還是要發生月食,狗吃月亮啊。”

經過夜半撤火事件后,安染和馮總的關系似乎又進入到了不冷不熱,不互相取暖,各自為政的時期。

安染邊修剪指甲,邊看她喜歡的電視劇《我的前半生》,一是可以有電視音畫作伴,打發時間,二是也努力向文藝片中學習婚姻生活經驗。

播放的是這一段:

晚上,陳俊生的車內。

凌靈:就送到地鐵口吧,否則回去晚了,你老婆會不高興的。

陳俊生:我就想跟你多呆一會兒,哪怕就這么坐著。其實早半個小時回去,晚半個小時回去,都免不了問這問那的。

安染抬起頭來,拿起遙控器按下暫停,又倒回來重放一遍。

她開始咬指甲,兩眼一眨不眨地望著靜止的畫面。

此刻,已經是晚上了。

馮總開車行進在下班高峰潮的車河里。

“下班就回家陪夫人,馮總真是好男人啊!”

副駕駛上的瑟琳娜在說話。

馮總笑笑,“嗨,今天難得沒有應酬,也要表現表現嘛。”

“馮總,我正想請教您一個問題。”

馮總轉頭,“哦,什么問題?你盡管問。”

瑟琳娜很真誠,很虔誠的樣子,“我一直弄不清男人對工作和家庭是怎么想的。比如說您,想在外面應酬呢,還是想回家表現呢?我看很多男人,都喜歡和朋友聚會,熱鬧。而家里呆上兩天,就呆不住了。”

馮總沉吟了一下,“嗯,說實話,總是應酬也很累,但也有與朋友在一起的快樂,尤其是好朋友,當然也有工作上的需要。家呢,就是休息安神的地方,當然也是責任所在。”

瑟琳娜點頭,表示贊同,“您說得倒也實在。在家里,就沒有快樂嗎?”

馮總哈哈一樂,“嗯,都老夫老妻的了,就是做個伴。到我們這個年紀,除了孩子和親情,能談的話題也沒多少了。”

瑟琳娜歪著頭,有些自言自語,“那照您這么一說,我還是不要結婚了。”

馮總忙擺手示意,“別別!別因為我這么說,耽誤了你的終身大事,多大的罪過啊。”

瑟琳娜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地,“哈哈,您別怕,我和您說著玩的。我看,嫂子說話還挺有趣的,你們在一起一定很快樂。”

馮總搖搖頭,“是嗎?她總說我無趣。……不說這個了,哎,你也該找個男朋友了。”

“謝謝馮總關心,總找不到啊。”

“哎,那個什么,我有個朋友剛……”

瑟琳娜一抿嘴,“哦?剛離婚是吧。”

“不不,不是……算了,他對你……不,不合適。”

馮總說的是譚文峰。他想的是,這樣既解決了譚文峰的問題,也解決了我的問題。他是好心,可這怎么可能呢?當然,他這么想,還有一層考慮,那就是:有瑟琳娜在譚文峰身旁,他求他辦事就更容易了,也不用那么低三下四、提心吊膽地求他了。再說,有瑟琳娜牽著譚文峰,也好溝通信息,有了問題也好有個潤滑劑不是?

瑟琳娜不知道這個,只知道自己想要的,她說得很坦然。

“嗯。離不離婚,我倒無所謂。現在這個年代這都不是事了。關鍵是人可靠,像我們見的都是酒場上,生意場上的,喜歡的話也就隨口說說,說過也就忘了,不像您那么關心我。”

馮振東有些尷尬,“嗯嗯,真是辛苦你了!你晚上怎么吃啊?”

“哦,回去做手搟面,雖說麻煩一點,可自己做的跟餐館的味道不一樣,再說一個人的飯也好做。”

馮振東一拍方向盤,“哦哦。你這么一說,我還真想吃面了。只是今天不方便,改天品嘗你的手藝吧。”

“哈哈,您是怕嫂夫人吃醋吧。”

馮振東搖頭,“啊啊……不,不是。”

瑟琳娜瞇起眼睛,“馮總,有您這句話,我就很開心了。麻煩您前面路口停一下,我拐個彎就到家了。謝謝您送我。”

就在這時,安染的電話打了進來,馮振東皺起眉頭。他沒接電話,停了一會兒,關上車里的音樂后,接通電話。

“你到底回不回來啊?到哪兒了?”安染的聲音中顯然帶著不滿。

馮振東沉吟半晌,“啊,有個客戶突然來了,我談完就回去。”

瑟琳娜不住地笑,但沒出聲。

安染沒說話,也沒關機。

“安染,還有其他事嗎?”馮振東對著前面的話筒問道。

安染冷冷的聲音,“沒事。”

電話“啪”地掛斷。

馮振東開著車,沒有說話。

瑟琳娜笑著問,有些開玩笑地,“馮總,什么客戶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馮振東白了瑟琳娜一眼,“就是你啊。走,去你那兒吃手搟面!”

瑟琳娜睜大了眼睛,喜出望外,忍不住抱住馮總的胳膊,“哦,真的?真的嗎?!真是太好了!我,我正有些工作上的想法想和您匯報呢。”

馮振東看了一眼瑟琳娜的手,也沒推脫,“嗯。”

瑟琳娜把手抽回,“那,嫂子那兒,您怎么辦啊?

“沒事,我早回去一會兒晚一會兒沒什么區別。”

馮振東的話里顯然帶著氣。

瑟琳娜看了馮振東一眼,“嗯。嫂子有時候也很高冷,是吧。”

馮振東嘆口氣,“所以,那就冷處理一下也挺好的,對不對?”

瑟琳娜莞爾一笑,“嗯。男女之間的事兒有時也說不上誰對誰錯……嗨,說這些說不清的干嘛,我還是給您做面去吧!前面右拐!”

馮振東在路口一打方向盤右拐過去。

夜是相同的夜,同一個月亮,同一個地球。可是入夜后,每家的戲碼大不相同,有喜有悲。安染姐獨守豪宅,悶悶不樂。我呢,卻是喜從天降。

躲開家里,出去和尚左轉了一天,倒不是散心游玩,主要還是商量怎么賠錢的事。但算計了半天,也沒個頭緒。尚左說實在不行,就再向他鄉下的爸媽或其他親戚開口。我卻實在是張不開這個口,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回到家里,立刻把外面的垂頭喪氣撒掉,我可不能露出破綻,強顏也要硬撐硬撐。

朵拉在做拼圖游戲,她好像看出我的悶悶不樂,就招呼我和他一起玩拼圖。

窮人家的孩子早熟,就是因為從小看大人臉色,小心謹慎地活著,如此非常環境才鍛煉了超常心智吧。

我被朵拉的快樂情緒所感染,注意力開始轉到拼圖上了,連我媽過來我都沒注意。

我媽用肘捅了捅我,“挺高興的嘛。你們出去商量得有眉目了?”

我剛有點歡樂的心,一下子又落到井里,忍不住吐槽,“還眉目傳情呢,唉,都火燒眉毛了。”

我媽又捅了捅我,“怎么個燒法啊,給我說說看。”

“哎呀,煩死了,你就別再趁火打劫了!”

我推開我媽,卻回頭見我媽正將一個大紙包送到我面前,也不說話。

我愣住了,“什么?!”

我媽歪著頭,根本不看我,自信地,“哼,你看看就知道了。”

我接過紙包,沉甸甸的,再看我媽,斜眼著我,還是不說話。

我慢慢打開紙包,竟然是一包紅票!

我目瞪口呆,猛地站起來,“這這……哪來的?”

朵拉也吃驚地望著姥姥。

我媽扭著老腰走開了,“我就不能有點私房錢啊,真是的。”

我張口結舌,“那,這是……您……給我的?”

我媽坐到沙發上喝了口茶,“那我還能給誰呀。”

我大叫起來,“我的親娘哎!”一下子跑過去,雙手抱住老娘!

我媽甩開我,“去去!給錢就是親娘,不給錢就是后娘,對嗎?”

我又上前緊緊抱住老娘,眼里含著淚,“有錢沒錢都是我的親娘!”

朵拉拍著小手笑著,“有錢沒錢都是親姥姥!哈哈!”

我媽摟過朵拉,“哼,還是我們朵拉對姥姥好。”

我趕緊將成捆的錢拿出來放在桌上,數著。

“不用數了,整十萬!剩下的,你和尚左再湊湊,趕緊給人家公司還上,再好好和人家公司說說,回去上班。想過日子,就別再瞎折騰了。”

我媽像個當家作主的地主婆,話說得干脆利落。

我緊緊抱住老娘的肩膀,搖晃著,“嗯,您放心吧。我讓尚左明天就去。”

我媽又道,有些遲疑,“我還……留了一點錢,想把你爸的墓再好好修一修。等紀念日的時候,我們一起回去祭拜祭拜。”

還是老人想得周到,我不住點頭,“嗯。到時讓尚左和我們一起回去,也好讓我爸放心我和朵拉了。”

我媽望著朵拉,想說什么,卻沒有說出來。

見此,我有些疑惑了,“媽,你不想讓尚左去?”

我媽起身擺手,“啊,沒有。我是想,朵拉他爸……”

“和他有什么關系?!”我趕緊打住,這是原則。

我媽看看朵拉,示意我不要再說了,“再說吧。我累了,我先去睡覺了。你們也早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我答應著,望著面前的這一大堆錢發愣。

但是,有了錢并不能解決一切。尚左想再回去,公司王副總不答應。尚左又托人找了老總一把手。老總看尚左工作肯干,人緣也不錯,答應再考慮考慮。可這一考慮,讓人心里不踏實了。

尚左的工作不僅讓我和我媽著急,還有一人,那就是譚文峰。

高爾夫球場上,綠草茵茵,綿延起伏。

保險公司的王副總和譚文峰,還有徐林玩在了一起。

王副總很客氣,“多謝徐總一直對我們公司的照顧啊。”

徐林客氣地揮手,“哪里話,都是兄弟,別客氣。這是我們新來的譚總,他會負責員工和公司的保險這一塊業務。”

王副總趕緊上前握住譚文峰的手,“譚總好!還請您多支持我們哪。”

譚文峰端著甲方的架子,“應該的,兄弟之間就要互相幫助嘛,要不怎么叫兄弟啊。嗯,我們在哪兒都要上保險,干嘛不上兄弟公司保呢。就是理賠也方便可靠嘛。”

王副總點頭哈腰,雙手抱拳,“譚總您說的是!以后有什么需要小弟我幫忙的,您盡管言語!”

譚文峰打哈哈,“哪里哪里。……哎,有個朋友還托了我一件事,正想咨詢一下。”

“您說!”

譚文峰沉吟著,“有個叫尚左的小年輕是不是在您那兒上班?”

王副總很深地點頭,“是的。前一段時間,他把公司的車給燒了,說是有人放火,可查不出來。他只好自己擔著。這不,現在剛把錢還上。還想再回來上班呢。”

譚文峰若有所思,“哦。……那這案子就結了?”

王副總一揮球桿,“沒有監控,也沒有證據證明是別人燒的。也許就是他自己不小心燒了,故意說是別人哪。他自己的事只能他自己承擔!”

譚文峰舉起大拇指,“對對,這樣的人實在不靠譜!他還說謊他爸爸病了,借了我朋友的錢去玩,到現在一直在找各種借口拖著沒還呢。”

王副總瞪大了眼睛,“啊,原來是這樣!以前我還覺得這小子挺仗義……老總還說再考慮考慮。算了,這次他自己走了正好,就別想再回來了!”

徐林和譚文峰相視一笑,一拍王副總肩膀,“就是。做得好!來,兄弟,打球,給您了!”

譚文峰哈哈大笑著,將抽了半截的煙一彈,彈得很高很遠。

這還不算完。譚文峰雙劍齊出,算計尚左的同時也瞄準了我。

他問徐林,“縱橫廣告公司老板,你認識嗎?”

徐林回答,“當然,我們有個業務正交給他們做呢。怎么著?你……”

譚文峰笑了,“哈哈。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首。我也打聽過了,所以才問你。”

徐林有些不明白,“你和他們有冤仇?那我們把業務拿回來換家公司就行了,小case啦。”

譚文峰連連擺手,“No,No!不僅要他們做,還要做好!”

徐林更不明白了,“你這是演的哪一出啊?”

譚文峰詭秘地,“我前妻在那做文案,能力絕對一流。明白嗎?”

徐林恍然大悟,“哦:兄弟這是想吃回頭草了?”

譚文峰搖頭,“NoNoNo!什么回頭啊?那草本來就是我的,還有女兒,我能眼看著就讓人給吃了?”

徐林抓住譚文峰的手,一拍,“哎,別繞了,這是你的家事,你想怎么做,你來決定!”

譚文峰摟著徐林的脖子,親密地,“這個單子就給我前妻做,我要讓她看看,她吃的到底是誰的飯!”

徐林連連稱贊,“還是老兄高明!”

“但我不能出面,你交代個能干的手下去接洽就可以了。明白嗎?”

徐林拍胸脯,“放心!你老兄就好好看戲吧。”

福有甜咸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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