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鋪子的事情多了,姜青釉來回奔波,每日忙得腳不沾地,甚至都沒能遇到謝淮欽,只有每天夜里兩人能夠面對面躺著說說話。
天邊泛著魚肚白時,姜青釉便在雪苑的伺候下起了身,揉了揉酸澀的眼睛更換衣裳后,登上了等在門口的馬車,直奔謝淮欽名下的鋪子。
“鋪子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