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漓被扶虞逼得連連后退,直到后背抵住了帳篷的帆布。
退無可退。
她的臉上,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楚楚可憐。
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怨毒與瘋狂。
“是!”
她突然尖叫起來,聲音刺耳。
“是我做的!”
“那又怎么樣!”
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