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今下意識回答。
“我爸媽的。”
“那里的怨氣,最重。”
扶虞沒說的是,在她的眼里,那間屋子已經不能簡單地用怨氣來形容。
濃郁的黑氣與鬼氣交織纏繞,幾乎凝為實質,將整個房間包裹得密不透風。
那里快成一個鬼窩了。
要不是文家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