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的觸感消失了。
當扶虞再次睜開眼時,她正站在一扇氣派的歐式雕花鐵門外。
是南家。
她伸出手,試探著去推面前的鐵門。
指尖毫無阻礙地穿透了冰涼的金屬。
她果然只是一個沒有實體的旁觀者。
扶虞收回手,面無表情地穿門而過,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