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里的空氣凝滯了。
那道誓言的天雷余威尚在,壓得人胸口發悶。
神主殘存的魂體在原地微微顫抖,它不敢去看扶虞,只能將頭垂得更低。
它醞釀了許久,終于用一種極其沙啞、飽含悲愴的聲音開了口。
“我并非生來就是這副鬼樣子。”
“很久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