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為車禍導致心臟破裂,醫(yī)生說需要找到心臟供體來為我續(xù)命,可是捐獻遺體的人有很少,排隊很緊張。
我覺得我就不必再去搶社會公共資源了,我攢了很多錢,夠我在醫(yī)院了一直住著了,又有人照顧我,何樂不為呢。
就這樣我在醫(yī)院的病房里待了整整一年。
就在這一天,護士跑進我的病房里,“5床,有心臟了,你可以手術了。”
我的眼睛睜的老大,不可置信地看著護士,“怎么可能啊,我不是沒有排著供體嗎?,哪里來的心臟,是別人不要的嗎?”
護士雙手不停地摸索著,支支吾吾地看著我,“就是有心臟了,而且是顆好心臟。”
我看著護士那樣也不想為難她,有心臟總比沒有好。
“你在瞎說什么呢?”說話的是我發(fā)小加青梅竹馬沈行,“把我們護士都要嚇到了。”
沈行瞪了我一眼,就讓那個小護士下去準備了。
沈行拿著聽診器皺著眉聽著我的心跳聲,“怎么啦,我要死了?”我逗了逗他。
沈行打了打我的腦袋,“胡說什么,明天好好吃飯吧,明天過后就要禁食了。”
我一臉哀怨地看著沈行,“不能再商量商量嘛,我就吃一點點。”
沈行對著我翻著白眼,“術前24小時禁食不知道嗎?要商量你去跟閻王商量去吧”
說完沈行就走出了病房,我在后面打著他的影子。
我的手術被安排到了大后天,醫(yī)生告訴我是捐獻者的家屬要求的,我對此也并沒有什么意見。但奇怪的事也出現(xiàn)了。
可奇怪的是今天總是有護士來給我送各種營養(yǎng)餐和水果,由于我經常混跡于各大酒會拉投資,我看出來這并不是醫(yī)院食堂的食物,而是高級私人酒店的餐食,就算我家里是有些錢,可是也吃不到的東西。
護士再一次進來,手里拿著炸醬面,雪白的面上是棕色的肉末,外加幾根蔥綠的小青菜,紅汪汪的湯底更加襯托著它的誘人。滴上幾滴老陳醋,深吸一口氣,醋香,臊子香,還有那本來的面香一齊涌入鼻中。
我吞了吞口水,有些疑惑,“護士姐姐,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歡吃炸醬面的啊?”
護士將東西放在了我的餐桌上,笑了笑,“我不知道的,是隔壁告訴我的。”
護士可能意識自己說錯了話,“我是說隔壁的人也喜歡吃,多買了一份,托我給你帶過來。”
我以為這就是一個巧合,畢竟人家總不能知道我的喜好專門給我買的吧。
我接受了這個理由,在醫(yī)院里的互幫互助有很大,我也沒太糾結,隨即吃起了我的面,“還有啊,護士姐姐,這些水果和其他餐食都是誰給的啊?”
我的父母在前幾年就已經去世了,親戚們也都瓜分著我家的財產,所以肯定不是他們。
護士拿著本和筆記錄著我的情況,“這些是捐獻者給你的,他可能想多多照顧你,畢竟以后他的心臟可是在你身上呢。”
看著這些食物,我想這位捐獻者應該是位重病的可憐的有錢人,有錢都不能治的病才是真嚴重的病。
很快到了做手術的那天,我在打麻藥之前看見了那位捐獻者的臉,有些熟悉,但是沒見過,他還很年輕,心里不自覺的有些愧疚和同情。最終,手術順利的完成。
我被推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更令我震驚的是居然只有我一個人有護工,重癥是不會讓家屬陪同的,所以我都沒有找照顧我的護工,但是我剛進ICU,就有一個人忙進忙出地照顧我,關鍵是醫(yī)生也沒有說什么。
看著年紀不大且又十分細心地阿姨,“不好意思啊,你是不是照顧錯人了?”我想提醒她一下,免得她白干了。
阿姨給我喂著水,“沒有照顧錯人,我看過你的照片,言總讓我來照顧你的。”
我更加疑惑,在我的印象里我不記得我認識什么姓言的總裁啊。
阿姨將水杯放在桌子上,“晏小姐,你該休息了。”
我也確實有些困了,身體消耗太大,已經沒有精力讓我想別的事情了,很快,我就與周公去下棋了。
經過幾天在ICU的監(jiān)測,我被轉到了普通病房,身體也越來越好,以前下床走路都會胸悶,腿也會浮腫,現(xiàn)在下床走路健步如飛,就在我出去上廁所回來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驚天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