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牢便是。尚醞局和崔景湛如今在尋犀角杯。說不定會有什么線索。”曹永祿不住摩挲手上的玉扳指,他眼珠子轉了轉,似在思索。
“曹公,屬下有一事不明。”江福杰見曹永祿面上絲毫沒有怒氣,甚是不解。
“直言便是。”曹永祿耷拉著眼皮。
“崔景湛既是崔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