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蕓心里不舒坦的時候便會調香,今日她已經在案前坐了差不多一個時辰,但調的香不是濃了就是淡了,總是調不出滿意的味道。
她有些煩躁的推開面前的瓶瓶罐罐,剛起身,紅杏便進來道:“夫人,舅太太來了。”
“她來做什么?”林依蕓嘴角抽了抽。
紅杏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