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波下山當(dāng)天,華夏各地豪門世家全都收到了一個神秘人發(fā)來的信件。
信紙上只寫著寥寥幾字。
孟婆現(xiàn)世,協(xié)各大陰帥降臨凡間。
華夏京都,精致的四合院內(nèi),高坐上一位花甲之年的老者,氣鼓鼓的教訓(xùn)著面前的幾十名下屬。
“孟婆現(xiàn)世!查清她老人家在什么地方?jīng)]有?”
“什么!還沒查清!要你們這些廢物有什么用,還不快派人去查!”
魔都,葉家。
“家主,有疑似從孟婆手下十大陰帥之一的日游神那里傳來的消息,說孟婆她老人家此次的目的地正是咱們魔都。”
“派人去打聽孟婆的落腳點,順便你親自去準(zhǔn)備一份見面禮,到時候我要親自面見孟婆。”
“是,父親!”
……
兩天半后,魔都李家。
身著銀白色中山裝的李長海,接了一個神秘電話后,便將兒子和孫子都叫了回來。
李家別墅內(nèi),一位年輕俊朗,不茍言笑的年輕人,穿著一身與其他人格格不入的休閑服,面帶一絲疑惑之色的看著自己的爺爺。
他便是李家當(dāng)代的獨苗苗,家主李長海唯一的孫子李漢文。
李長海見自己見兩個兒子和孫子都來了,點點頭帶著和善的笑容說:“過幾天是我們李家的大喜之日,老大老二你們把手頭的事情都放一放,讓人把家里好好收拾收拾,布置布置。”
老大李愛國根本不清楚怎么回事,好端端家里哪來的喜事兒,老二媳婦不能生育,也不可能有喜啊……
“爸,咱們家哪來的喜事啊?”
李長海捋著胡須,滿臉的喜色,呵呵一笑,道:“你這孩子,在外面忙的把自己兒子婚事都忘了吧,呵呵呵。”
一旁吃瓜的李漢文,忽然表情一僵,疑惑道:“爺爺,我女朋友都沒有,好端端哪冒出來個媳婦?“
“你小子,這么小年紀(jì)就糊涂了?”李長海把孫子叫到身邊,打開腿上放著的精致木盒,從里面拿出一張前年老友孟朝陽寄來的相片,抬手遞了過去。
“你自己好好看看,相片中的人是誰。”
李漢文接過照片反復(fù)看了一會兒,第一眼覺得有些眼熟,可越往下看越覺得陌生,甚至覺得照片里的人非常丑陋,和自己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跟自己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
他方向下照片,開口問道:“爺爺,您哪里弄來的照片,上面的人也太丑了。”
“您可別和我說,上面的人是我以后的媳婦。”
“有那么丑嗎?”二叔李富貴走過去看了一眼照片,只看了一眼就直搖腦袋,還真是丑的超出了他的預(yù)期。
“爸,今天可不是愚人節(jié),這種人怎么能成為咱們李家的兒媳呢?”
“這要是以后生了孩子,可是咱們李家的門面啊,生男孩還好說,萬一生一個女孩也這樣,那以后還怎么嫁人。”
一旁的老大李愛國也是直皺眉頭,往常老爺子做出的決定,他這個當(dāng)兒子的角絕對不敢說半個不字,今天為了兒子,他決定豁出去了。
“爸,您要為咱們李家將來想想啊?我覺得老二說的很對,以后漢文的孩子可是代表著咱們李家的顏面啊,您不能不考慮這些啊。”
李漢文都聽啥了,看看自己二叔,又看看自己老爹,怎么談著談著談到生孩子上去了,這還沒影兒的事兒呢。
李長海沒有理會老大和老二,而是把照片拿起來又遞給了自己孫子。
“小文啊,你確定不認(rèn)識照片里的人嗎?”
聽爺爺這么一說,李漢文又好好看了幾遍,一邊看一邊小聲的說:“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也許是路邊看到過吧。”。
咚!
李長海站起身來用力在李漢文頭上敲了一下,重復(fù)著說:“這是小孟啊,小孟啊,小孟……”
小孟?
李漢文念著念著,忽然想起一個人,一個比他年紀(jì)小兩歲,小時候卻總是一副大姐大的樣子,經(jīng)常捉弄他的人。
孟波,孟姐?
不對,她比我小,是孟妹才對。
可我記得她不長這樣啊!
小時候的她皮膚白凈,身材勻稱,怎么可能長大以后歪成這鬼樣子?
這女人一定是我們李家死對頭找人冒充的,覺得她有幾分相似小時候的孟波,想吞并我們李家產(chǎn)業(yè)來的。
對!一定是在這樣!
想到這種可能后,李漢文直接對爺爺說:“肯定是咱們李家的死對頭有人見過小時候的孟波,所以找了這么一個有那么一點像的女人來冒充,想從內(nèi)部瓦解我們李家的。”
“爺爺,您可千萬不能信啊,孟波我又不是沒見過,她就是長的在歪,她也不能歪成這樣子。”
呼……
李長海強(qiáng)忍著給自己孫子一巴掌的沖動,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平靜下后開口道:“這是你孟爺爺前年郵寄給我的,我當(dāng)時還回了電話求證過,不可能會是冒充的”
“另外你孟爺爺昨天給我打來了電話,說小孟前天從昆侖山下來了,估摸著最早今天,最晚明天就能到魔都。”
什么!
一瞬間,李漢文感覺自己的天塌了,小時候經(jīng)常扮鬼捉弄他的人,如今竟真長成鬼樣子來嚇?biāo)恕?/p>
“爸,二叔,你們……”他用希冀的目光看著李愛國和李富貴,可二人得知那個女孩是孟老爺子的孫女后,明顯跟變了人似的,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
二叔李富貴更是直言去找人布置別墅,一刻也不肯繼續(xù)呆下去,急急忙忙就出去找人了。
李愛國有心替兒子說好話,卻礙于孟朝陽的人脈關(guān)系,生怕得罪了那位老爺子,把他們李家給搞垮。
無奈之下,他拍了拍兒子李漢文的肩膀,悄悄給兒子使了一個認(rèn)命吧的表情。
李家家住李長海當(dāng)場拍板把婚事定了下來,誰說話都不好使。
李漢文失魂落魄的離開別墅,拿著那張孟波又胖又丑的照片,一想起小時候被欺負(fù)的慘樣,就忍不住汗毛直立,當(dāng)即做出了一個違背老祖宗的決定。
“不行!我要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