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風是溫柔的,是醉人的!春風拂面,像情人的手在輕輕的撫摸!!
太陽照在臉上!讓人感覺暖洋洋的!
姹紫嫣紅的花兒,開遍了漫山遍野。翠綠的小草布滿了大地,給春天增添了勃勃生機。
柳樹的枝條上也長滿了嫩芽,芽兒嫩綠嫩綠的,風兒吹來,仿佛婀娜多姿的姑娘正在翩翩起舞!
柳樹邊上的一條羊腸小道上,并肩走來了一對腰系長劍的年輕男女,男的穿一身紫色長袍,腰間扎一條金絲紋帶,雕刻般的五官俊美絕倫,女的著淡綠色長裙,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男女皆人間龍鳳,好一對璧人!
兩人均出自江南世家,男的是云家莊的少莊主云笙簫,女子是蘇家莊莊主蘇九威的掌上明珠蘇碧水,二人是一對情侶,江湖上被稱謂:“碧水笙簫”。
兩人好像無心享受這春意盎然的美景,走路略顯急促。
“師哥,咱們追了一路,怎么到這里,這惡賊沒了影蹤,”蘇碧水問道。
“應該就在這附近了,他跑不了,師妹,你累不累?”云笙簫道。
“還好,就是有點餓,”蘇碧水道。
“師妹,你在這休息一下,我去前面看看,有沒有人家,討點干糧”,
“好的,師哥,一切小心”
云笙簫扶蘇碧水在草地旁的一根突出的樹杈坐下后,沿著道旁的柳樹往前面走去。
走了大約兩里地,遠遠看到前方一個農舍,房上冒著縷縷炊煙,看來是一戶人家正在做飯。他展開輕功,來到農舍,農舍門虛開半邊,隱隱聽到女子的聲音,就叫道:“有人嗎?在下著急趕路,想討碗水喝?”他說完后,半天無人回應,本來聽到的女子聲音,也沒了動靜。
云笙簫心想:難道我聽錯了,屋里人出去勞作,還沒有回來。正想著進還是不進的時候,突然聽到屋里傳出“嗚嗚”的人聲,就好像有人被堵住了嘴,想叫又叫不出來。
云笙簫聯想到他們一路追殺的惡賊行徑,一個箭步,竄進屋內,就看見屋內用木板搭成的床鋪上,斜臥著一個女子,臉正對著門,一張白凈的臉,目若桃花,眼波流動,頭發散亂,發出“嗚嗚”的聲音,一動不動,顯然被點了穴道。
云笙簫環顧屋內,屋內一個簡易小柜,墻上掛著一個弓弩,陽光從窗戶上面垂下來的粗布縫隙射進屋內,看來是一個獵戶人家搭建的一個臨時小屋。
女子還在“嗚嗚”的叫著,不斷眨著眼睛,斜瞅著微微抖動的粗布窗簾:窗簾后有人,女子在提醒他。
“什么人,趕緊出來,”云笙簫大喝到,沒有人應聲,云笙簫慢慢走近,剛要拉開窗簾,突然,窗簾后面急如閃電的一個人,竄向門口,云笙簫一掌打向其后背,這人回掌來接,借著這股力道,一個空中轉身,越出門外,同時,云笙簫也看到了這個人的面目,失聲叫道“項奎,果然是你”,跟著追出門外。
追出了一里多,兩人之間始終保持十多米的距離,云笙簫很清楚,這次他們一路追殺的采花大盜項奎,號稱“千里無影”,輕功不在他之下,他運功于右手,一招“鷹擊長空”打向項奎,項奎感覺后背一股強勁的掌風壓過來,不敢硬接,急忙向右避讓,但這股掌力只是卸去了一部分,左臂被擊中,急忙轉身,云笙簫已到了眼前,項奎叫道“云大俠,我有話說,”
云笙簫道:“你這個惡貫滿盈的淫賊,這里就是你埋骨的地方,有何遺言,快說吧?”
項奎道:“云大俠一路追殺在下,不過是為了你們所謂的名門正派伸張正義,雖然你武功高強,但也得三十招以后,才能打敗我,那時候,我死了,另外一個人也活不了,”
云笙簫道:“謊話連篇,拿命來吧!”項奎冷笑道:“云大俠枉稱俠義道,要殺我而后快,來成就你大俠的英名,別人的死活,你怎么會放在心上,”邊說邊左拳右掌,拉開架勢。
云笙簫看他的表情,感覺項奎不像說謊,道:“諒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那個人是誰?”
項奎道:“就是剛才的那個女子,她被我使用了合歡粉,如果不及時施救,就會燥熱而死,你殺了我,也等于害了她。”
云笙簫聽完,呆住了,半晌,才道:“好,暫且放過你,下次,教你撞到我的手里,再取你的狗命。”
項奎嘿嘿笑道:“你會感謝我的,”云笙簫怒極,揮掌向其打去,項奎急向柳樹后面躲避,柳樹干“咔嚓”,應聲而斷,項奎幾個起落,笑聲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