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情況肯定挺激烈的吧!”
陸家銘朝他擠擠眼,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確實挺激烈的,甚至到現(xiàn)在老婆還躲著他呢。
彭宴舟拼命壓住想笑的嘴角,心中暗自得意:“快辦正事吧,別亂說話!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就給兄弟說說當(dāng)時的情況唄,這會兒裝得一本正經(jīng)的,不會是你硬撐過來的,沒找老婆幫忙?”
陸家銘好奇地問道,顯然他對那天的事情非常感興趣。
“我有老婆,為什么要自己扛!這種事情,自然要兩個人一起面對,畢竟夫妻就是要互相扶持的。”
彭宴舟堅定地說。
“希望你別的地方也和嘴一樣厲害!”
陸家銘調(diào)侃道,似乎在考驗他的反應(yīng)能力。
“走開!還有件事情你幫我查一下,”彭宴舟忽然嚴(yán)肅起來,“我懷疑林雅楠是洛婉茵的女兒,兩人是母女而不是姑侄。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需要盡快查清楚。”
“什么?那這樣的話,你爸......”陸家銘愣住了。
洛婉茵一直給人的感覺是一個癡情女人,為了等心愛的人二十幾歲都沒嫁,要是查明她和林雅楠是母女關(guān)系的話,彭宴舟的父親彭建明會受得了嗎?
“他活該!”
彭宴舟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恨。
現(xiàn)在的彭宴舟再也不會同情彭建明了。
如果不是考慮到爺爺?shù)男那椋枷胫苯釉趫蠹埳闲紨嘟^父子關(guān)系了。
陸家銘召集了幾個兄弟一起幫彭宴舟查這件事,希望能盡快給林雅楠定罪,讓真相大白于天下。
晚上,彭宴舟正陪著爺爺吃飯,突然陸家銘拍門喊道:“有個重大發(fā)現(xiàn),林雅楠要見你,她說有個驚天大秘密要告訴你,要用這個秘密換取自由。這件事你一定要親自去處理,事關(guān)重大。”
“這個秘密光我自己知道多沒勁啊,你把我和洛婉茵帶過去吧,順便也叫上我爸,我馬上就到。”
他興奮地說道,顯然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與大家分享這份激動人心的秘密。
“我也要去!”
盛妍眼睛閃閃發(fā)亮,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星,她有種強烈的預(yù)感,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將會是極其精彩而激烈的。
“行!小趙,你在家照顧好爺爺和順哥,記住今晚除非我和我媳婦回來,其他任何人來都絕對不能開門。”
他對小趙嚴(yán)厲地交代道,希望家里的人能夠安全無虞。
小趙敬了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鄭重其事地保證一定會盡心盡力照顧好老爺子的安全。
“我們還找到了林雅楠的出生證明,你知道上面是誰簽的名字嗎?居然是洛婉茵!”
陸家銘在開車時忍不住向同伴們分享了這一令人驚訝的消息。
“看來咱們之前的猜測并沒有錯。”
彭宴舟點了點頭表示贊同,對于自己敏銳的直覺感到些許自豪。
“真是沒想到弟妹這么聰明機智,實在太讓人佩服了!”
陸家眉飛色舞地說著,語氣中滿是贊嘆之情。
“我媳婦可是非常能干的人呢,我們部隊冬天吃的那些蔬菜都是她想辦法弄出來的。我家里的黃瓜、豆角還有茄子隨便想吃就吃,每隔一段時間還能享用一頓美味的韭菜餡餃子。”
彭宴舟心滿意足地說道,言語間充滿了對妻子的感激之情,同時也故意讓好友產(chǎn)生羨慕之情。
“別再說了好嗎,再說下去我恐怕真的要改變行程直接奔你們那兒去了!”
陸家銘開玩笑地說,語氣里卻帶著一絲認(rèn)真。
盛妍被兩人的逗樂了:“有機會的話你們都要來嘗嘗,黃瓜估計剩得不多了,但是茄子豆角肯定能讓你們吃個夠幾頓沒問題。”
“弟妹你說的話我記住了。”
他們這些人平時生活條件還算不錯,冬天有水果如蘋果桔子可以吃,偶爾還可以開開葷享受一頓肉食,但聽完彭宴舟夫婦描述的生活后,陸家銘覺得這幾年自己過得真是太可憐了。
特別是今年,他的朋友們能夠吃到新鮮綠色蔬菜,而他自己卻只能啃著土豆白菜過日子。
不行,必須找個機會去趟軍區(qū),非得好好飽餐一頓不可!
幾個人到了公安局等了一會兒,彭建明和洛婉茵也到了。
他們進入一個布置得十分專業(yè)的審訊區(qū)域。
陸家銘安排了兩間獨立的審訊室,中間有一面單向透明的玻璃墻和隱藏在墻內(nèi)的高靈敏度麥克風(fēng),確保兩邊的人無法直接看到對方的情況或者聽到彼此的聲音。
其中一間審訊室是被特別處理過的隔音室,從這里望過去,完全看不到對面的情形,也聽不見聲音。
盛妍、彭建明以及洛婉茵就待在這邊,而另一邊的房間里,彭宴舟則靠在一張簡陋的桌子旁,神色平靜地等待著。
審訊室的門從外面被工作人員輕輕推開,衣服皺巴巴、頭發(fā)亂糟糟的林雅楠低著頭走了進來。
她的眼睛里充滿了淚水,一見到彭宴舟,立刻激動地喊道:“宴舟哥!”
彭宴舟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同情或關(guān)心的情緒,只是淡淡地回應(yīng)說:“咱倆也就面熟而已,以后別老哥哥長哥哥短的叫,我怕這樣會被老婆誤會。”
聽到這句話,林雅楠的情緒瞬間有些低落,但她還是鼓起勇氣繼續(xù)說道:“我明白現(xiàn)在說什么可能都已經(jīng)沒用了,但我真的希望你能放我出去。這里簡直不是人能待的地方啊,既臟又暗,老鼠和蟑螂到處亂竄,害得我整晚都根本沒有辦法好好休息!”
面對林雅楠描述自己遭遇的話,彭宴舟心如止水,沒有絲毫波動:“你不是有事要告訴我嗎?既然現(xiàn)在有機會單獨見面,那你就直說吧,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聆聽了。”
“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超級重要的秘密,如果有了這個信息作為把柄,或許可以幫助到你媽媽進行報復(fù)。”
林雅楠眼神閃爍,似乎對于這個所謂的秘密充滿信心。
彭宴舟大概猜到了她即將吐露的內(nèi)容可能會牽扯到家庭的一些復(fù)雜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