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雅間,裴霖氣得摔了茶盞:“他們竟把大哥說得這般不堪!”
“慌什么。”裴轍轉著酒杯,“你且看韓依坊這個月的訂單。”他指著樓下排隊的女郎,“昨日還有人問我,世子常佩的蹀躞帶是哪個繡娘的手藝。”
此刻韓依坊后院,雯琴正對著日光分絲線。
金線穿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