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走在最前,每一步都踏得極深,泥漿幾乎沒過他的靴筒。
終于,他們一點一點挪過了最危險狹窄的瓶頸。
前方的路雖仍泥濘不堪,卻寬闊了許多。顧辭微微松了口氣,緊攥的韁繩稍稍放開了些,他低沉地吩咐了一句:“過了險處,慢行。”
幾個親兵見狀,連忙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