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辭?這個名字讓郁瀾微垂的眼睫幾不可察地顫動了一下。
“他……當真成了?”她輕聲問。
那人在涼州與悍匪周旋的艱難,她雖未親見,卻能想象一二。
刀頭舔血,步步驚心。
“千真萬確。”郁夫人語氣肯定,“聽說幾股為禍多年的悍匪都被他連根拔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