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戩身體向后一靠,重新慵懶地陷入藤榻軟墊里,姿態閑適:
“令尊郁承年,軍功赫赫,鎮守北疆多年。然而,樹大招風,朝堂之上暗流涌動……”
他的話點到即止,卻字字敲在郁瀾緊繃的心弦上。
父親!
這是她唯一的軟肋!
裴戩清晰地說出了她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