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戩眼皮都沒抬一下,嘴角甚至噙著一絲細微的嘲諷:“我何曾虛言?后續,只要你們守得住嘴,安分一點,源源不斷總歸會有的。保證你們撐到來年開春綽綽有余。”
這承諾太具體了,具體得不像承諾,更像命令。
郁暉的呼吸急促到幾乎窒息。
他腦子嗡鳴,混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