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瀾垂下眼睫,聲音清冷,“只是,畢竟同在京城,世子若因傷有礙,牽一發而動全身,瀾兒亦難免憂心。”
最后幾個字,聲音低了下去,那份隱含的關心,終究沒能完全掩蓋。
裴戩看著她低垂的眼睫,那微微顫動的弧度,像受驚的蝶翼。
沉默了片刻,眼底的銳利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