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手掌纖細瘦小,圓潤的指甲蓋泛著微微的光,一看就是女人的手,皮膚雖白,卻透出種冷蠟般的質感,安靜地搭在船頭。
河面飄來了若有若無的歌聲。
曲調不復雜,像某首廣為流傳的漁歌,那聲音哼得很慢,中間絲毫不停頓,整個連成一串,詭異無比,若是仔細分辨,似乎